「恰好相反。」杜佑南搂住她的腰,金綰岑无处可逃,闭上眼微微侧头,杜佑南把这个吻放在她的嘴角。「我不认为生活优渥的人能获得真正成功,他没有痛苦就不会有心。无论他想做什么,那双手造出来的东西都无法引起共鸣。看看这个地方,看清楚。」
杜佑南带领她旋转,比自然阳光更炫艷的人造光线,比野草林地更平整好踩的大理石板,踏着跳着,大腿上隐晦激烈的性,肌肉硬鼓鼓膨胀起来,无须特别意识也知道他们有多么不平凡,一条人命便足以抵过一千个人的价值。
「这里既是地狱也是天堂。」舞步缓和——杜佑南的眼神散发光芒,就像其他人,像是贪婪——换句话说——「你看到了什么?」
「像熊一样的男人。」
「熊?」
「他的手臂是一般人的两倍粗壮,长满硬毛,靠近会闻到很重的古龙水味,意图非常明显,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吃人。」
「富国建设的小开?」
「有像企鹅的女人,有像雄孔雀的女人。」
「没有像人的人?」
「没有。」
「挺有意思,那我像什么?」
「我看不出来。」
「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被细细线绳吊起来的人偶。」
「你少说了关键字,做工精緻的美丽人偶。」
金綰岑又像个小女孩笑起来,她有多久没这样笑了,不考虑过去或未来,只因现在的情景放声大笑,因为自己想要这么笑就这么笑。
「我玩得很愉快。」她说,指甲深入他的背脊。
「来吧,跳舞的小姐。」他说。
「变态先生。」她醉到露出无法想像的甜美笑容。
就像一颗流星划过杜佑南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