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生的未婚妻可真彪。」
「还好。煮饭可好吃了。」孙良人讚许道。
他一句也没问曹熲雾为何又突然出现,也没打听他没来这几日都去了哪里。孙良人依旧是孙良人,曹熲雾却因他变得面目全非,完全找不回自己的节奏。
孙良人那双眼,要带上杀气那可是真的能置人于死地的,曹熲雾喉头发乾,突然意识到良人平日里对自己有多么宽容。
「这才知道你平日对我不错。」曹熲雾熟门老路替自己倒了一杯水。
「哈哈哈!笑话!要不是朕宽容你早就死了。」良人哈哈大笑,又道,「不过你压上来的方法的确很难施力反击,有诀窍吗?我本来以为是因为你力气大,可刚刚把你压上墙,感觉我们力气上也并不差很多。」
他诚心发问,曹熲雾只觉得好笑,「难反抗只是因为你是处男而已。」
「……」孙良人百口莫辩。
东翻西找,找出了一件宽大的睡衣,孙良人丢给了曹熲雾,「去洗一洗澡,这么晚了好好睡一觉。」
以往旧时,后宫嬪妃总得想方设法把皇上留在自己寝宫过上一夜,隔天必能扬眉吐气,孙良人在冷宫待了两个礼拜,要说心里毫无焦急那也是骗人的。
他假意漫不经心,却着急着曹熲雾的答覆,背着他还装作在衣柜前忙碌,没听见他答应,却听他进了浴室沐浴。悬着的都放下了,孙良人抓了条毛巾跟进了浴室。
浴室里白烟冉冉,曹熲雾被他的动静惊扰,「你干嘛?」
「被你吓了一身汗,我冲一下很快。」他挤进了莲蓬头底下,抢走了热水。
曹熲雾被挤到了边边,视线正好看着他那颗腰侧的痣,从后面抓着操他的时候拇指正好能覆盖。
想着想着,从后面抱住了他,双手圈着他的腰,咬住了他的耳朵。
水流夹在身体中间,像浆糊般黏住了肌肤。臀肉蹭着那处,很快柔软便碰上了坚硬。
「你可真像猴子一样。」孙良人笑道。
「你都特别进来了,我要是真就站在角落等你洗好出去,你大概会哭吧?」曹熲雾打趣道,「良人啊……你聪明是聪明,可你玩的套路我都看过了。跟进来不就是想做些什么吗?」
孙良人笑了,「不愧是花丛里的蝴蝶。」
「你想做些什么?」
「做些你这两个礼拜没有我都不行的事。」良人道。
他信口胡说不过是想试探看看曹熲雾是否找了别人,可却换来了他数秒的沉默,而后轻轻笑了,款款问道,「你怎么知道?」
良人一怔,耳根红了,「我胡说八道……」
「没你不行了孙良人。」他叹。
「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那行,我不说,我身体力行。」
他一向说到做到,那硬热的棒子在臀缝蹭着,圆润的前端挤压着穴口。
孙良人总感觉全身都软了,的确是经验欠缺而无力反抗。
「这两个礼拜,你都干嘛了?」曹熲雾问道。
「工作。」
「除了工作呢?」
孙良人闭上了眼,很快热水变得温黏,所有热度都不急臀缝里上下蹭着的慾望,他想着让那东西快点进来身体里。
腹腔叫嚣着渴望被填满,那处满了,脑袋也就不再胡思乱想,吸大烟一样飘飘欲仙。
「除了工作就是在家。古人能干嘛?」
曹熲雾笑了起来。
他慢慢的磨,把那小口磨软了,双手双指夹着孙良人湿漉漉的乳粒,前端破开了窄小的穴口,慢慢塞了进去。
被撑开的胀痛像有人压着肋骨,横膈膜跟着罢工似的,呼吸不畅,都窒住了。身体被挤压着,内脏往上挤,直至粗硬的性器完全顶入,曹熲雾的胯骨贴了上来。他们终于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