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是上学日,但不同的是,林绚意可能有点期望今天的「明天见」。
然而,对方没有出现,上了整整大半节课堂,都没有高韦诺半个身影。
她有点鬱闷,但觉得很不应该,他们又没有约定什么,就她一人心思思会怎样,未免太蠢了。
可是他在哪?在做什么?
正当绚意在自己的思海中打仗时,汶蔚睡醒,开始谈起功课来。
「你们做好那份旅行社的习作没?」
「还未,仍在讨论做哪一间。」回答她的人只有棋棋。
「真好,我连讨论也未开始。」
「你不找他讨论?」
「呵,他就只会跟我谈无关重要的东西,从没想讲功课的事宜。」
「啊呀?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这不是很好吗?」棋棋打开提子糖的包装说,然后拋进口里。
「但这不是谈情的时候吧?」
「他只跟你谈情?」绚意突然插进来,令汶蔚有点意想不到,明明她似是没当心在听。
「是啊,只问我喜欢些什么,我想谈一下功课,他都会带走话题。」
绚意面目无情地点点头,瞬间回去她的世界。
汶蔚看着觉得有点诡异,便跟棋棋小声说:「她是怎么了?」
棋棋耸耸肩。「不知道。」
绚意一人埋首,深思起来:别人都是聊无关痛痒的东西,而她和他,就只聊功课这么无聊的事。对一个人有兴趣不会只聊功课这种锁碎的事吧?所以这根本不算什么。
顷刻间,绚意快被思绪淹没。这种猜来猜去、没营养的估算,她最讨厌了。
幸儿这秒鐘,她的电话传来讯息,是来自棚俊的。
今天很热,你在做什么?
上课
现在很想吃雪糕
幸好她还有一个会关心她其他事项的人,而这个人已经不用去猜测他的心思。
离开安全范围,重新开始也要一定的勇气,看来她还是没这种信心。当刻觉得高兴的时候,他明明很好;然而,兴奋过后,他还是比不上一个她早已适应的前度。
绚意叹一口气,还是乖乖当好现在的身份,收拾心情,别胡搞瞎搞。
「喂林绚意,去不去后天的万圣节活动?」
「喔。」绚意看住电话,不知为何想明白的东西还是令她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