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往往都只是剎那间而已,如爱、如情、如景,那稍纵即逝的moment有时候可能握都握不住,当你想掌握的时候可能才惊觉到,它已经不同原貌了。
或许吧!有许多的决定在订下的时候都是艰难的,但谁能够知道会不会苦尽甘来呢?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合适、没有百分百的正确,人的情绪都有喜怒哀乐,事情又怎么不会有苦甜涩呢?
爱情媲美一颗甘梅,不让人反感的甘味、令人一再回味的甜味、逃离不了的酸味、无法避免的苦劲,而当你都把这些味道品尝过后,留下的不会是当下的厌恶,而是难以控制的回味。
爱的过程却如同灿烂的烟花,或短暂、或艷丽,但却无法避免的时效限制,就算谨记于心、刻印入脑海,却也没有办法永久保存。
有时候更期望人就像个现成的摄影机,在关键的剎那、重要的时刻,只要一个指令就能记载下当下的画面。
这也是为什么一凡会喜欢上摄影的主要原因,记录着人与人的悲欢离合、留存着大地间的自然景象。
但,有时候一凡却讨厌起了摄影,为什么人要发明自拍这种东西呢?当自己的丑态、自己的难堪也被存入这份回忆录中时,还会有再次回顾的可能吗?最初的纪念意义是否还能够保留那份初心呢?
「小凡,你和那席雨平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为什么你明知道将来会有受伤的一天,还要这样固执、不死心的往刀锋上撞呢?
你是那么的好,我们对你是怎样的爱护,为什么你就不能多去想想,这样做到底意义何在?」诗琳仍旧难掩刚刚在席雨平家受到的怒火,双手环抱着胸,怒斥。
「喜欢一个人能够去顾虑那么多吗?
古时候,自己的伴侣总是由父母婚配,身为主角却没有自主权,所谓的门当户对、所谓的郎才女貌,不也是利益当前吗?
那你又怎么告诉我,这样所谓的感情,意义又何在?」不喜欢谈论这样的话题,一凡也绷起了脸。
感情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不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亲情,没得选择,无法选择出生,更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有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注定一辈子衣食无忧,能够过着不挥洒汗水,而是挥霍金钱的好日子;有的人却在生命生成的那瞬间,注定人生有那么一大半需要汗水混着泪水辛苦奋斗,一分一毫都需仰赖自己的双手奋斗而来。
友情,难以选择,有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怎样的人就会吸引怎样的靠近;但却也有这样的说法"缺少的属性,总有人替补“,可是陪衬,也可是帮手。性质上的朋友,可以在生活上给予帮助;性格上的朋友,可以在外在上给予加分。
爱情,两难选择,你永远不知道缘分何时会无预警的凭空降临,而降临的是孽缘还是良缘也无从得知,除非亲身经歷、切身体会,但却难保是否得到的是伤痕累累还是爱意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