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少昊宫二少住所空无一人,疑似早已私奔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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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宫意图用精神病二少爷限制高氏义举?疑似勾结会盟污衊「青阳乱源」试图引导风向?!
感情实槌!床照流出超杀眼神和红草莓!网民哀:过程呢?!
……
『胡飞,有查到甚么不对的地方吗?』
『目前所处这间一切正常。』
高子禛坐在桌边,无数问题朝他袭来,句句针锋相对,讲的却始终是同一件事情。
「高少主,不是我们多嘴,但还是希望您能尽快将这事摆平,至少……我们不能让这留言传着对我们不利,不是吗?」
高子禛带笑面对,毕竟这些人只是在这辛苦耕耘的人他们觉得自己的努力非常伟大,只是觉得自己的努力必须得到极巨的回报而已。
『但是方才领您进去的那位服务员小姐,她似乎特别关照一间小包厢。』
『那间包厢里有甚么人吗?』
『有三位小姐,可这些人我都不认识,但……就是有点眼熟。』
他们觉得高子禛身上带着拖垮他们的累赘,他们作为身在前线的将士,要替他把他身上的累赘给剥除,让他成为他们乾乾净净的领头羊。
「是啊,至少能翻转一下两人的立场,别让您处于那么被动的姿态,您可是我们的军师大人啊!怎么能被那些狗杂种玷污了名声!」
好去上到阵前,去赴命,去用自己的鲜血激盪千万东瀛人民的愤怒。
『能想起来是谁吗?』
『可能在东瀛见过,看装束都像是正经人家的小姐,气质也都不错。』
高子禛边应对着耳边的指责,这应对起来其实并没有很难,毕竟都已经应对过很多次了,半就是略为有那么些令人烦躁。
「高少主,您作为我们这帮人的领导,我希望您知道,我们都是一心向着东瀛的,为了东瀛的未来,牺牲与奉献是我们的本职。我们不是说您没有这份心,只是您不能让那些低俗的慾望将这份心的光辉给蒙蔽了。」
他们需要安抚,需要自己为他们的辛勤感动,需要自己为他们作出更令人感动的奉献。
『继续看着,注意房间布置,密切注意那些进出小包厢的准备人员,有状况随时来报。』
『是。』
高子禛深吸了口气,嘴角又回復到一如平常微微提起的弧度。
他在那些人之间折腾了好久,终于促使这场谈话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高少主必须再多约束着点自己的行为。
高子禛欣然接受,然后再起身离席的那刻,把这份结论拋到了旮旯里去。
门外服务员小姐早早等在那,再度向推门而出的高子禛请道:「高少主,请移驾。」
高子禛反手闔上门,带回口罩道:「还有甚么事吗?」
「有几位和接下来行动相关的人,希望您去见一见。」
高子禛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将围巾围上自己的脖子,道:「好。」
高子禛顺着服务员小姐的引领转进一个岔口中。
里头有一整排的小包厢,走廊的灯光看上去有些昏暗。
『少主,您小心里面的饮食。』
『知道掺了甚么吗?』
『不知道。』
突然,一个带着口罩的人从身边走过,在斜后方的位置偷偷往他兜里塞进了甚么。
高子禛默不作声的拿起兜里的那个东西一看,眉头轻挑。
『……』
『少主?』
『没关係,我大概猜出来是甚么了,你继续盯着。』
『是。』
高子禛收起那东西,顺着服务员小姐的引领站到门前。
「请您把口罩摘了。」那服务员小姐道。
高子禛瞅了她一眼,面对着门默默把口罩摘下塞入口袋中,将颈部的围巾稍稍往上拉了起来。
只见那服务员小姐一鞠躬,便匆匆退开了。
高子禛眸光微狭,将一抹淡淡的湛蓝精神力附入自己鼻腔中,小心推开门、举步踏入屋内。
闔上门,只见那三名姿态优雅的女人就坐在长椅上,桌前放着几瓶烈酒,还有些下酒的小点心。
「高少主,您好。」其中一名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女人起身道,往门口的高子禛走了过来。
「有甚么话快说吧,我还要回去处理其他事。」高子禛冷冷地挡开她碰上来的手,稍微略眸观察了一下环境。
『少主,门上锁了。』
『没关係,反正这些都是他的人,我也不能随便就跑了。』
『那您要是撑不住,您一定立刻喊我。』
『放心,我不愿意的事情,没人能强迫我做。』
门边,那白礼服被挡开了也不生气,眼中对高子禛的讚许反而更高了,立刻躬身将他往里面请道:「您要不先坐下?有些事在这门口谈也不太好,是吗?」
高子禛淡淡地瞅了她一眼,抽身坐到离门口最近的沙发椅边上。
其馀二人见状,立刻动身往高子禛身边挪近了些。
「别靠那么近。」可高子禛却狠声道:「这样我呼吸不过来。」
两人刚起身便顿在了半空中,其中一人微笑着继续上前道:「那我帮您把围巾拿下来……」
然而高子禛两手抓紧颈子上的围巾直接对着两人的位置翘起腿,刻意抬起的脚把刚要接近的女人连连逼退了好几步,只听他冷声道:「不用,有话快说,不要拖拖拉拉的。」
气氛一瞬有些尷尬。
最后,还是那名方才迎上前的白礼服开口道:「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说着,她微微一笑:「我们知道您作为少主,有很多责任要担。我们也知道,您这做为青阳的领头,站在最前线的位置,要是稍有不甚可是会没了性命的,抑或者在狱中孤老终生……」
可高子禛却抱着臂挑眉道:但「这份风险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所有在青阳的人身上都担着这份责任,接受这种风险是我们来这前线必须养成的基本素质,我想应该没有必要让你拿这种东西来讚颂我的功德。」
那白礼服顿了一下,又道:「但您毕竟身分不同,担的责任也会大些,禹大人今天特别嘱咐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替您解决这个问题的。」
高子禛冷笑了声:「『禹』大人?」
「是,毕竟东瀛四家的血脉是东瀛立足的根本,要是您不小心出了甚么意外,得有人替您延续这份血脉才是,禹大人也是担心这一点,才会派我们来的。」那白礼服小姐道,绕过桌子往高子禛身前步步走近:「我们这些人虽为名门之后,可终究只能生活在各位的庇护之下,没什么特别的才能,也没办法为东瀛带来甚么大的建树,但若说是要为您献身,那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