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你好久啊。」不出所料,房裡的人一看見自己就笑著說道。
「遇到一點事情。」白笙走近,拿掉蕭越頭上的金屬罩,後者轉了轉僵硬的脖子,對他笑。
「我脖子都快被壓斷了你才來。」蕭越責怪地道,「呼叫器叫你快點來,要是我出了什麼事,你這麼晚來我都已經被滅口了。」
白笙看了他幾秒,默默把臉轉過去,「痛的話可以自己先拿掉,不一定要等我來。」
「我就想讓你幫我!」蕭越理直氣壯地道。他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剛剛早就先拿下來,直到聽到白笙的腳步聲才重新戴上去。
白笙淡淡地看著蕭越,看得本來就心虛的蕭越更加心虛,更加兇狠地道:「怎麼樣!」
白笙轉回去,看著儀器面板回道:「沒有。」
蕭越心虛,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這次檢查的出東西嗎?」
「看狀況。」
「看狀況?」蕭越好笑地道,「你一個治療師對患者說這種話?」
白笙把資料傳輸到自己辦公室,看著蕭越道:「嗯。」
蕭越眨眨眼,「笙笙你今天說話還挺叛逆的。」
白笙不回他,蕭越又接著道:「笙笙你都一直兇我,我好難受。」
「嗯。」白笙回了一個字。
「你怎麼又回到高冷狀態了?」蕭越小聲嘟囔道,「都不可愛了。」
他說的很小聲,但白笙憑著超常的聽力還是聽見了。
「不可愛了?」白笙看著他問道。
蕭越自認他說的很小聲,沒想到被白笙給聽見了。
還沒說話,白笙就道:「你喜歡可愛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