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相信自己的記憶力,整間醫療院的患者,少說也四五百人,具體得了什麼病症他都一清二楚,偏偏只有蕭越,連進醫療院時的樣子他都沒有一點印象。
「這不太可能......」白笙小聲的自言自語被蕭越聽了進去。
蕭越看著他的臉色,多多少少能猜到是什麼狀況,失望的同時是更多疑問。
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受影響的竟然不止他自己?
想不通,現在線索太少。蕭越擺擺手,想不通索性不想了,反正他該知道的時候誰也攔不住他。
「那麼。」蕭越咳了兩聲,把白笙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逆行性失憶症,檢查不出來嗎?」
「正常來說可以。」白笙道,「但數據顯示你很健康。」
「包括心理?精神上?」
「包括心理,精神上。」
「那檢查的掃描技術跟上次是同一種嗎?」
「是。」
蕭越想了想,提出一個比較可能的解釋,「那會不會是掃描技術有問題?」
「不太可能,但就目前來說或許是唯一解釋。」白笙贊同他的說法,「要換一種嗎?」
蕭越聞言,嚴肅的表情消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可以觸診嗎?」
白笙的臉色再度冷了。
「除了腦,身體也幫我檢查一下。」蕭越曖昧的笑笑,「尤其是下半身。」
「自重。」
「你好冷淡,而且請自重竟然沒有請了。」蕭越討了個無趣,不悅的偏頭哼了哼。
「嗯。」白笙沒什麼大反應,說他冷淡的人多的數不清,他也一向不在乎那些不重要的事。
「就換一種看看吧,白治療師。」蕭越拖著尾音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