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这本资料夹在社办发现,那是不争的事实。我不管你怎么辩解,也不管到底是谁拿的,总之,你们有社员违反校规。我会把这件事情上报,交给学校裁处。」蔡威夷说。
「那不公平,我真的从来没看过这个东西。」冯咏箏抗议。
「那大概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怪就怪这么巧,刚好掉在你们社办。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蔡威夷说。
就在此时,张培立往前踏上一步,昂起胸膛,说:「是我偷的!不关社长的事。」
蔡威夷挑高眉毛,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得意。
冯咏箏用气音说:「张培立,别乱说话。」
「是我偷的!我⋯⋯我想编一个鬼故事,好招来更多社员,所以就自作主张,偷了这个东西。我敢保证,社长她完全不知情——」张培立说。
「张培立,不要胡说!」冯咏箏插嘴说。
「就这样,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张培立顶了一下眼镜,对上蔡威夷的视线,说:「请你不要牵连灵研社,不然人家会以为主任为了什么私人恩怨,在针对社团。」
「你说什么?」蔡威夷逼近一步,鼻孔的气息就喷在张培立脸庞。
「我说,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请不要牵连到灵研社。」张培立说。
「张培立,你闭嘴——」冯咏箏语气焦急。
「很好,既然你承认了,那我就立刻连络你的家长和班导师。」蔡威夷坐回办公桌前,敲了一下桌上的便条纸,说:「过来,写下你的名字、班级和爸妈电话。」
张培立踏步向前,冯咏箏抓住他的左手,小声说:「张培立,不要闹了。我们都知道这不甘你的事。」
张培立回头,挤出淡淡的笑容,说:「没事,只是爸妈被叫来而已,别担心。」
「他们会对你很失望的,会逼你退出社团。」冯咏箏不断摇头,说:「我们都知道,这不是你做的。」
「别衝动,我们再想办法就好。」周达仁说。
「什么办法?鮪鱼摆明就是要杀鸡儆猴,我总不能让他拿灵研社开刀。」张培立右手覆盖在冯咏箏手背上,说:「那是你的承诺,你答应过人家会守护好灵研社的——我知道它对你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