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姨不在锦苑,沉越霖便愈发猖狂,有的时候中午都要回来把时莺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弄,他的精力强得吓人,经常结束了都不愿抽出来。
叫来钟点工做好了饭,就抱着还沉浸在高潮中没缓过来的时莺下楼吃饭。
让她坐在身上,一边吃饭还一边插着她,她感到不舒服乱动便被他按着往上狠顶,时莺便气得不吃了。
沉越霖则像喂小孩一样,拿起碗去喂她:“上面不吃,就让你下面吃一整天。”本伩將在м𝒾м𝒾Sℯ⒏©ǒм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㶓䒽阯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能说出就一定做得出来,时莺哪里还敢忤逆,只得乖乖听话。看她嘴里含着食物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吃一遍生着气,像只仓鼠一样,沉越霖更加愉悦,凑上前去亲她:“怎么这么可爱?你越可爱,我越想狠狠地操你……”
时莺拿手抵住他,有些力不从心道:“求你,我真的很累了……”这些天,他像发情的猛兽一样,只要见了她就忍不住弄她,导致她精神极度萎靡,连晚上做梦都是他抓着自己做个不停。
她总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死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之下。
“从小到大营养没给你少补,怎么这么不经操?嗯?”正在兴头上的沉越霖被她打断,也只得无奈调侃道。
尽管对他随时随地说荤话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时莺却还是听不下去。
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精虫上脑,哪还有半点从前身为人父的半点威严与正经。
时莺不想理他,从他身上下去,整理好衣服,这段时间被他强迫着基本穿的都是裙子,方便他随时随地行事。
他最爱她穿校服小短裙,都不用怎么掀开,掐着腰就能顶进去,直插得她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从远处看,却依然衣着整齐,丝毫看不出两人身下的苟且。
上楼洗澡的时候,沉越霖还想着帮她洗,跟着她身后往浴室走,却迎面吃了个闭门羹,那门几乎是贴着他鼻尖摔的,连锁都上了。
沉越霖抿了抿嘴,这丫头最近仗着自己宠她,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他倒是也舍不得责怪,他喜欢她使小性子的样子,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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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从裴央央那里得知陆尘明天上午启程去美国,她只是无意间说起,时莺却留了心。
自己现在被沉越霖扣着,出不了国,她身世的信息,也无从可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