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越霖到底还是去了宋世忠的寿宴,毕竟宋家和沉家是世交,他不去,首先沉乘安那关就不一定过得了。
况且宋氏银行与盛恒多少有些业务往来,就是为了往后的合作,也是必须得去的。
时莺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他走了便走了,自己反而乐得清净,要是能与宋妍更近一步,更是正合她意。
什么明星,什么名媛的,哪怕有一个争点气,能救她于水火也是好的。
沉越霖不在的日子,时莺连回锦苑的路上都觉得一身轻松,心情也舒畅不少。
只是最近,她总隐约感觉身后有一道陌生的视线游荡。
这感觉还与沉越霖派人监视她的不一样,那几个人她早已眼熟,就是跟着也是正大光明,不似这种暗处偷窥的感觉。
她几次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也就不再去捉摸。只当是自己被沉越霖监视出毛病来了,疑神疑鬼的。
沉越霖两天后便回了锦苑,像头饿狼似的,一回来便闷不做声抱着时莺做了一整晚。
正值期末,时莺明天还有考试,她精疲力竭,沉沉睡了一会,潜意识里告诉她有什么事没做,半夜两点多醒了,硬是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摸到床头柜的手机,强撑着定了个闹钟。
奇怪的是她能明显得感受到身侧的床上空无一人,摸过去,连床单都是冰凉的。
“嗯,我知道……”阳台上似乎传来了什么动静。
时莺顿时吓得瞬间清醒,心脏突突跳个不停,睡意全无。
阳台的玻璃门半开着,外面的月光照进卧室的地板上,即使没开灯光线也并不算暗。
时莺好一会儿才辨别出那是沉越霖在打电话的身影。
只见他背对着卧室,夹着烟的手随意的搭在栏杆处,袅袅青烟从嘴里吐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冷冽之气。
真是要命,莫名其妙的,谁没事大半夜起来打电话,吓死个人。
出于好奇,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去听。
由于是深夜,四下都极其安静,阳台传来的声音虽然沉闷,还是能听清一点的。
“处理得干净点,明天的舆论最好控制住,能压下来就压下来。”
“调查组那边,卫鸣会去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