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桐并未想明白自己与冲喜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只是慌张地摇着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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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后日就要大婚,你们这群守卫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能闯进来了?”
侍奉公主的女官对院落外的侍卫们训斥道。
侍卫长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可殿下先前吩咐过,不必拦着三皇子。”
“那都是哪年的规矩了?如今他已不是什么三皇子,你们再办不好事,仔细脖子上的脑袋!”女官对着他们指点了一番,转身道:“自去领罚吧,我回去给殿下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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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捧着衣服走近浴室门,却听得浴池内传来些许声响。
她透过珠帘的缝隙往里瞧,看见水雾蒸腾之中两人的身影,面色一瞬间变得复杂起来,赶忙伸手阻止身后的女侍上前。
“怎么了,竹姐姐?”女侍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小声探问道。
“回。待殿下走出浴室,我们再送衣服。”女官转身便要走。
女侍愣愣地噢了一声,随着女官一同转身,可还是好奇地瞅了一眼被珠帘虚虚掩着的浴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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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走了。”
丹奕看着地上浑身湿漉、打着颤的兄长,视线落到他脖子上被她揉搓出的红痕,面上露出些微笑。
“后日,本宫便要大婚,可陈相的儿子也是个不中用的。今日你恰好来了,便让本宫在你身上,一尽床笫之欢。”
丹桐怔愣了会儿,面色惨白:“殿下!莫要这么轻贱自己……”
话音未落,他便看得她提起下半身的裙摆。
那双修长的腿便这么裸露出来,跨过他的身子,随着她蹲身的动作弯曲——
阴翳在视野中放大,丹桐却无法阻止荒唐之事的发生。
“唔……”
浴衣柔软的纱料轻飘飘地罩在他的发上。
丹奕看着被纱料蒙住视线的人,面上流露出一些寂寥又得偿所愿的神色。
“哥哥,哥哥……”
听到她的轻声呼唤,丹桐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片酸涩,呼吸近乎一瞬间就变得滚烫起来,全部都喷在她双腿之间。
那些缠绕在他们身上多年的血缘和礼法,在这一刻刹然收紧,让他近乎窒息而癫狂起来。
丹奕感觉到穴口被湿漉而柔软的东西一下一下舔舐着。
皇兄的舌头撩拨着两片小小的阴唇,勾住它们径直含进了口中嘬弄。
暖融的花香在两人之间,平添几丝旖旎。
丹奕微微喘息了几下,腰小幅地前后摇晃,穴肉中分泌出的液体沾湿了兄长的脸。
丹桐感觉到妹妹身上传来的轻微颤抖,像是被什么欲的恶鬼引诱似地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小小的穴口,戳弄着里面的软肉。
如今这遭,他也不知到底是天在惩罚他,还是怜惜他多年的苦心经营。
她身上熟悉的茉莉清香,与他记忆和睡梦中的一模一样。
兴许是快要抑制不住欲潮,身上的人忍不住用尚带水珠的大腿夹紧了他的头。
丹桐忍不住伸出手捧住她的臀肉,用舌尖去取悦那个凸起的小点,就像品着什么极为鲜美的珍馐。
他已是个下贱的人,再不能凭什么皇权地位为自己的妹妹搏得好处。
“嗯,啊……”
只听得她再忍不住,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顺着他的下巴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