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足够湿润,他才对准穴挺入,太久没有与她进行鱼水之欢,连开头都困难无比,冠首的顶部才推埋了一半就寸步难行,她的阴道太过细窄,逼得他汗流浃背,西裤湿哒地能拧出水,穴里却严丝密合仿似布满了天罗地网,将他重重困住。
性器肿大到快要爆炸,神经突突地跳动,额头凸起的青筋如蚯蚓在皮下疯狂蠕动,长痛不如短痛,他挺着阳具一举凶狠地贯穿了她,像一根封闭生锈的管道倏忽间被强制性地戳开塞进了铁球。
“啊——疼——”她尖叫一声,生理疼痛迫使她掀开了迷茫的眼,与他四目相对。
“受着。”贺戍锁视着她,冷声道。
他也陪着她一起痛,何其紧致的包裹缠缚,在嶙峋穴洞中他步履维艰,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挤破的剧痛与冒险前进插入的满足感中极限拉扯,一面是地狱,一面是天堂,他在夹缝中获取致命的快感。
悖天逆伦的他,势必要与她一同沉沦在欲望的泥沼里,毫无转圜的余地,他会亲自切断她的退路。
没有任何停顿,阴茎狠捣着窄穴,破开迭嶂般的肉隙阻滞闯入更深僻的地带。
“痛……痛……不要再进来了……啊……”
她泫然欲泣,疼得发晕,身体仿佛是一道被凿穿了的薄墙,她咬着唇努力去看清在自己下身肆虐的猛兽,却似梦如幻地看见了一张令她睡梦中都胆战心惊的脸。
忽而眼前又模糊不堪起来,越是想看明晰,越是朦胧一片。身体被梦中人千磨百折地凌辱,苏融本能地害怕与对抗。
而她的哭泣与推拒,又给他的心脏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那些压不下,藏不住的恨意一下破笼而出。
“苏融,还敢跑吗?”似面冷心硬的判官,绝情又可怖的低吟,徘徊荡漾在罪犯颤抖的耳际。
温柔的面具被欲望撕开,这一秒他是真实嗜血的龌龊魔鬼。
老樟树下,雨雪纷乱地坠落,默亮的路灯照耀着铺满白花的方寸之地。
而那辆停在监控死角里的汽车,在寂寂深夜中发出一阵又一阵私密暧昧的震动,男女的压抑喘息交织重迭,车体规律地上下颠簸,轮胎被重复地压下又膨起。
贺戍又爱又恨地疼着她,每一次都是深入浅出,速度快如射击,插戳得女孩阴道唇肉外翻、红肿充血。拔出的小截阴茎覆染着淫液与血丝,明示着他狠戾的摧残惩罚,宣泄着积压成疾的苦乏。
“为什么你能这么狠?跟我断绝了所有联系,连是死是活都不让我知道。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啊?”贺戍斥诉,面容是落了霜雪般的冷冽,极速地撞击着女孩已经目不忍睹的花穴。
阳具硬如石块,在嫩穴中愈发胀大,把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透滑的液体都流不出一滴,处境进退维谷,挞伐却仍在继续,壁肉被撕裂撞破般生出灼烧的钝痛,阴道经受不住如此残忍的鞭挞,保护性地收缩,夹得贺戍背脊一僵,险些射了精。
“啪——啪——”,“啊——”。
掌掴与忽痛声一先一后地响起。
贺戍黑着脸抽了两巴掌她的臀,以示不顺从他的惩戒。
“哥,我……难受。”女孩忽然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颈,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哽咽着喊了一句话。
贺戍弄她的动作一滞,还在凿穴开道的性器堵在途中。
然而少女只是噩梦中一瞬间的清明,他却是如梦初醒的心神全失,舌尖如咽入黄连的苦涩。
终究是难下狠手去重伤她,柔风细雨、情深意重地抽插了几十上百下,直捅入子宫口,让她享受完热烈高潮,才退出来射在她的肚脐和乳房上。
用纸巾为沉沉睡去的她擦拭完沾满他体内脏污的上半身,摸至小穴,流了一大滩鲜血,甚至有止不住的态势,抚过全身又发觉她有不正常的燥热。贺戍的太阳穴锐痛不已,面对她的身体,他就是头不折不扣的禽兽。
给她穿好衣服,放躺在座位,他转着方向盘,驱车前往泰和私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