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眼抱着自己的男人,有种说法,爱穿黑色的人行事粗暴恣意,不在乎血溅到自己身上,他正是最好的例子。
“您放我下来。”
脚落了地,林毓踮着脚尖往前走了几步,直到明显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才停了下来。
凝视着神志不清的笼中人,喃喃道:“您知道吗?古代天主教惩戒异教徒的方式,其中一种是将其关在笼子里,悬挂在教堂顶上,任由异教徒在平民的注视下慢慢腐烂。”
听到这句话,笼中人缓缓抬起头,露出茫然的神色。
双手在空中比了一个相框,正正把笼中人的脸框了进去,小声地说了一句:“咔嚓。”她放下手,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希望你的金主看到照片之后会喜欢。”
屠义津扯了扯嘴角,语气有些忍俊不禁:“明白了。”
“有些人性癖很奇怪,喜欢被人盯着看,您也喜欢这样?”林毓转过身,脸上已经换成了熟悉的媚态。
她贴上男人的胸膛,手灵活的钻进裤子,握住那根硬得不行的阴茎缓慢撸动。
“你只想做这种事吗?”屠义津面色便变冷,手却抚上她的臀部,像揉面团似地揉捏:“跟别的男人也是这样?”
林毓没回答,努力地踮起脚去亲吻男人的嘴角,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忆在何时何地玩过暴露play。
应该……没有吧?
屠义津勾着她的腿将人抱起来,后背撞到铁笼上,震得笼中人露出惊异的表情。
男人瞥了他一眼,不管不顾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林毓揽住他的肩膀,抚摸着厚重的肌肉,世界上没有比结实的肌肉更加美丽的衣裳。
伸出小舌舔上男人的嘴角,后者只是由着她,没有躲却也无回应。
就着这个体位,将马屌似的阴茎缓慢地捅进去,还剩下一节,就看到女人皱起了眉。
穴内被填得涨满,直接用力地开始了抽插,动作暴力又激烈,男人喉咙里发出充塞着的雷鸣。
林毓把脸埋进男人脖颈间,有意无意地贴着腺体蹭,她虽然闻不到味道,但能从对方的动作强度中察觉到触碰腺体带来的反应。
他们激烈地交合,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反抗的余地,只得被动地承受疾风骤雨。
余光瞧见男人青筋暴起,眉眼间的死气也淡去几分,露出了潜藏的、本质的的残酷与暴戾。
她露出得逞似的微笑,毫不在意方才的拒绝,再次吻上了男人的嘴角。
老房子着火慢,但又不是点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