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一直都在流血,从前也常常血流成河。”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臀上,像哄小孩似地轻轻拍打,安抚她的情绪。
林毓有些恍惚,这个世界上大家都杀人,只不过用另外一些方式,谁说她不是杀人如麻?唇角的威士忌就像鲜血一样流淌,人类甚至会为自相残杀而欢天喜地地庆贺。
这只老鼠所用的手段也不新鲜,通过散播谣言打击房产地皮价值,再暗中抄底收购,实现企业利益的最大化——她见得多了。
“暂时不要。”她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能不能把他交给我处置?”
屠义津不置可否,但眉眼中明显流露出不赞同。
林毓探出手拿起桌上那杯没动过的酒,在杯壁上落下一个吻,玻璃依然干干净净的,仿佛飞鸿踏雪。
“中世纪流传着一种巫术,把病人的血混入十字架下的泥土,用酒化开,灌进正常人的嘴里,就能使疾病转移到活着的肌体上。”
她转动玻璃杯,让亲吻过的那边凑到男人面前,掂了掂酒杯,哄着对方喝。
大手握住那杯酒,连同女人的软手。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就着这个姿势,屠义津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林毓的余光瞧见有几名手下猛地站了起来,想往这边走,却没得到命令,无人胆敢靠近。
心下有些许了然,面上却装出一副纯真的模样,把所有东西藏在脑后。
一颗一颗解开男人胸口的扣子,纹身初露边角——交缠盘绕的双头蛇,血淋淋的蛇口噬咬着心脏,红色的眼珠露出狡诈的神采。
酒精仿佛此时才在她身上起了作用,让人沉醉,喉咙里感着没来由的干咳,情绪慢慢变得亢奋,眼底是化不开的红。
她从男人身上爬起来,双膝跪在男人的皮鞋上,避免接触到地面。
手去解男人的皮带,那里扣得严严实实,她一时间竟奈何不得。
屠义津笑了两声,自己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那根粗壮紫黑的屌释放出来。
他依旧没有硬,蛰伏在西装裤下,马眼紧闭,仿佛在嘲讽不自量力的雏妓,妄图凭着几番幼稚的挑逗便拿下男人的身心。
林毓颤抖着手摸上肉柱,部分出于恐惧,部分出于兴奋。
周围的手下悄无声息地离去,可他们却留下了那个笼子。
阴茎太大了,单手根本握不住,她恍惚明白了“马屌”是什么意思。皮肉是久经沙场的紫黑色,龟头蹭在她的掌心里,慢慢红肿发涨,马眼不断地往外渗精液。
屠义津扶起那巨物,直挺挺地朝着她:“舔吧,用来换这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