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夜,适合通宵达旦的狂欢。
她们双双跪倒在落地窗前,手指紧贴缠绕在一起,更细弱的那双手被牢牢按在被蒸得发白的玻璃上。
在他们背后,衣服散落了一地,手机被弃置在办公桌上,亮起又熄灭。
人被禁锢在更健硕的肉体与无路可逃的玻璃中间,下半身被粗涨的阴茎贯穿,穴口软肉淌着浑浊的蜜液。
肉穴被操干得发黏变滑,湿得不行,海绵一般任人摆布。
阳具被穴内的媚肉与淫水包裹住,层层迭迭、细细密密地吸吮,把理智搅弄得凌乱破碎,只剩下不受控制的穿透。
淫液滴落在灰色的地砖上,过于明显,不同于清水留下的水渍,任何人看了都能察觉到背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情事。
穴口被搅弄出白沫,水声被撞散,又重新聚拢,混合着女人绵延不断的吟阿。
傅和钧大开大合地操弄,没有什么技巧,唯独顶着深处那肉乎乎的部位操弄,来来回回执着无比。
肉冠带着仇似地鞭挞柔嫩的宫口,反而错开了其他的敏感点,让她更多只能感觉到痛和酸。
“别做了……”林毓感觉像被吊起来拷打,穴里难受得很:“傅总…一周,只能做两次。下周的分量你也做了。”
两人的姿势让女人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动作,她完全被钉住了,被迫承受漫无边际的淫刑。
男人喘着粗气回答:“你没规定每一次能做多少。”
撞得更用力了他在但理智却让那根阴茎始终停留在子宫外,不敢跨越雷池。
脑袋里一空,他顶着微张的小口射出不知是第几轮的精液。
灭顶的快感后,随之而来的是挥之不去的空泛。
傅和钧从背后死死抱着她,手臂拦在那截细腰中间,勒出一层红痕。另一只手握住那白兔似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感受因情动而变得剧烈的心跳。
漫长的性事终于稍稍停歇,办公室内只剩下令人无法忽视的沉默。
他低低地喘气,等待不应期消逝。
可林毓已经倦怠不已:“不做了,您放开。”
淫欲早就得到满足了,她已经不想继续,更何况男人技巧差得要死,只知道一味地定弄宫口,在尚未被人踏足的领地做那位开拓的先锋。
女人用肿胀的膝盖撑起下半身,试图让阴茎离开自己的身体,却碍于姿势无法动弹。男人觉察到了,急急地摆动阳具又将她钉死,又低下头去吻她。
她被气笑了,Alpha的控制欲在性爱中也表现得如此明显。但她向来是不会惯着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
林毓偏头躲开他,目光里泛着些冷意:“您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那天早晨您的易感期已经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