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沉溺。
屠义津咬破了她的唇瓣,后者身体如过电似地颤抖,疼得往后推开,血珠仿佛石榴剔透香浓的汁液,苍白的皮肤是绝好的画布。
“提个价格。”
他随手一拉,林毓跌坐在他的腿上,被情欲冲昏了头脑。
她又笑起来,暧昧的粉色爬上面庞,随手抹开唇上的血液,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含含糊糊地说:“先生,我想要一枝玫瑰。”
这掺杂少许暴力色彩的情色画面,带着血腥的美丽。她如疯狂的辅祭者偷喝圣器室里的酒浆,但这还称不上大逆不道……
林毓的掌心抚在他的心口,感受到沉重有力的心跳。
“您应当拥有自己的国度,何必屈尊受他人指使?与其做缪氏的白手套,不如独吞交易,这也是一个走上明面的好机会,不是吗?”
“至于那些不得已而为之的肮脏交易,让我为您解决——这是我的筹码。”
女人与他平视——淡然的眸子隔着氤氲水雾,显示出一种独特的、丝绒似的质地。
他想起《圣经》里荒诞的箴言:‘我与眼睛立约,怎能恋恋瞻望处女呢?’
极少波动的心脏涌起少有的羞耻,屠义津扯下松松垮垮的领带,覆在那双眼睛之上。
暴力让人印象深刻,羞辱让人刻骨铭心。
脊背弯曲,乳白多汁的身躯在他腿间起伏,吞吐着恶魔丑陋的犄角。
黑领带把眼睛遮住,玩一个欲拒还迎的捉迷藏游戏。
她听到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蒸腾的热气逼近唇边,一股浓烈的烟草、伏特加和一丝熟悉的男人体味。
男人的手笼住她的后脑勺:“舔吧。”
林毓看不到,手指颤巍巍地摸索,触碰到那根分量不轻的阴茎。屠义津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撸动:“握紧一点。”
她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一连串的诱惑之举,完全不起作用,男人甚至没有硬起来。
试探着接近男人胯下,脸贴着火热暴露的肉柱,感受到粗壮的静脉。
像小猫似地舔弄,舌面将津液糊上肉柱,口唇将肿胀的龟头完全包住,舌尖在马眼附近打转,卖力地舔舐,刺激出黏腻微凉的液体。
双手配合着从下往上地抚弄,掌心捧起两颗囊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像是小孩子玩弄橡皮泥球。
弥赛亚从救世主的高度上俯视她,浓黑的眼珠子里狂火奔腾。
他曾经坐在肮脏的酒馆里,那里充斥着粗俗与暴力,交配在这里是光明正大的事,他见过男人和女人为彼此口交,全身滚得脏兮兮的,除非用强酸洗涤,否则无法为这具躯壳换一个灵魂。
林毓抬眸,眼睛中是男人的倒影。
这个眼神十分干净,像是柔和的月光透过树间罅隙洒在矮小的灌木上,令人感到难言的安宁。
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这个女人分明是不择手段的毒蛇,歇斯底里到了极致,却伪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欺骗她的猎物。
手掌在她的后颈处游走,薄汗在游走之处升腾。
她出了汗后,身上飘出一阵淡淡的幽香,仿若松林之雨,不似甜腻浓郁而带着一股清冽怡人。
Beta没有信息素,他质问自己,所以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有些人说,能从爱人身上闻到别人体察不到的香气——是因为这个。
男人呼吸火热,生理兴奋让他微微颤抖,眼底渴望的亮光像是黑弥撒上的烛火,跳跃不停。
林毓在龟头上落下一个湿湿的吻,唇瓣一路滑落到暗紫色的囊袋,轻轻啃食。
肉棒被刺激得弹动,马眼吐出一口浓汁。
“您答应做我们的弥赛亚吗?”
她故意停了下来,任由粗硬发红的肉棒在面前跳动,离得很近,但就是不去触碰。
屠义津参透了她的小心思,也故意不说话吊着她。
林毓撇撇嘴,露出一副沮丧的神色。她乖乖地吞下阴茎,用喉咙的软肉去挤压龟头,忍着作呕的感觉,吞下又吐出。偶尔不轻不重地啃完柱体,在常规的快感中带来一些疼痛。
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凝视着她,与青涩的打扮不同,这个女人的口交很是娴熟,仿佛对性事有着长久的经验。
腰部肌肉紧绷,他猛地抬腰往里顶。
林毓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在崩溃的边缘抽气,却意外给了那根阴茎别样的刺激。
男人沉闷地呻吟着,精液喷涌而出,呛得林毓一边咳嗽一边往后退,浊液从嘴角涌出,又有更多落到脸上,又浓又腥,她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味道。
林毓瘫坐在地,机械地擦去脸上的精液,手指刮过裂开的嘴角,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过来。”
男人朝她招招手,后者愣了会神,迷迷糊糊地爬进他的怀中。
屠义津安抚性地抚弄她的嘴角,落下一个吻,声音低沉又喑哑:“耶和华说:‘这就是我向亚伯拉罕、以撒、雅各起誓应许之地,我必将这地赐给你的后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