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稿纸思忖了一会,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徐川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一片混沌的思绪清理出去,让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强关联电子体系中,开始重新一点一点的整理自己的思路。
写下两个公式后,徐川又盯着这份刚打印出来没多久的资料陷入了沉思中。
至少在人类走出太阳系前,可以说是没什么用处的。
看着紧闭的大门,樊师兄一脸的懵逼。
比如所需特征离费米能级太远,分布的能量范围太大等等。
如果构建这种合适的拓扑量子材料,就是最大的问题。
qaq,啥情况?
即实现常规意义上的量子计算机计算!
刚准备跟进去的他差一点就跟着直接撞上去了。
办公桌前,徐川激奋双手攥拳用力的挥舞了一下。
在拓扑超导体材料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叫做‘马约拉纳零能模’。
等他回过神来就好了。
这种现象引出了超越朗道范式的拓扑量子相变理论,如今已经成为了凝聚态物理的研究焦点与前沿.
一点一点的,徐川从最初的凝聚态物理开始回忆思索,当量子霍尔效应进入他的脑海时,他的眼神也的跟着逐渐明亮了起来。
【h±w (p)= v±[(px py)tx 2pxpyty]± vzpztz。】
事实上,这么优秀的材料,自然引起了科学界的重视。
仔细的将打印出来的模拟数据看了一遍后,徐川又重新翻阅了起来。
老实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蓦的,就在这时,他盯着资料上的一行数据愣住了。
在刚刚对这份资料进行验证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隐隐约约的东西,感觉很重要,但这会儿脑海中却是一片混沌,什么都理不清。
思索着,他加快了一些推理的速度。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基于“对称性”和“序参量”的朗道相变理论被认为是凝聚态物质分类的“终极理论”,直到拓扑量子物态被实验发现。
最著名的例子是大概就是量子霍尔效应的实验发现了。
比如内禀拓扑超导体,其本身具有拓扑非平庸的带隙结构。
传统统芯片是以硅为原材料的半导体;
【Ωαβj(k)= trh pj (k)αpj (k)βpj (k)i(αβ),】
1980年克劳斯·冯·克利辛等人发现,在极低温、强磁场下,si-sio2界面反型层中二维电子气会展示出量子化的霍尔电阻平台,并且会伴随零纵向电阻的出现。
【拓扑超导体系!】
而理论上来说,四个马约拉纳零能模就可编织成一个拓扑量子比特,这种准粒子的编织操作是实现容错拓扑量子计算的重要途径。
至于现在,先去安排其他的工作就行。
粗略的一遍并不足以让他完全了解整个模拟实验。
办公室中,徐川已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其他的事情,也没注意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师兄。
站在门前愣了一下,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但对于徐川来说,他在模拟数据上找到了一条理论上应该可行的道路。
想着,徐川快速的拾起了桌上的圆珠笔,在a4稿纸上挥写了起来。
尽管这份突如起来的灵感早已经偏离了他原本的研究。
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或许能为解决这个麻烦提供完整的理论支持,为量子计算机的到来推上那么一把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