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这棵树就是巴巴托斯的传送门,他只有这一个传送门,就是眼前的这棵树,那与我们产生联系的就是他地面之上对应的传送门。”
茉莉看着费舍尔在触碰到了那符文之后僵在了原地,便猛地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身子想将他拉开,却没料到在碰到他的同一时刻,她也一下子和费舍尔感受到了同样的视角。
有的时候欺骗就像是蟑螂一样,当你揭穿其中一个的时候,那么你便要思考了,她过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之中有没有可能已经一次复一次地撒谎而直到现在都还未被揭穿了的。
特蕾莎对费舍尔而言的确很重要,她曾经是费舍尔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所以当他发现她有可能不是“自然死亡”的时候,他的心绪便会不受控制地烦躁起来。
“哈,那一定就是巴巴托斯的居所了!”
颜色特点各异的几扇门后区域,以及地面之上一点点隐约而来的联系感。
而不负费舍尔期望的,她似乎在其中看见了一点费舍尔看不见的东西,就连蔚蓝色的眸子也泛起了一点猩红色,倒映出其所见之物的模样。
可怪异的是,他却好像对创世经滚瓜烂熟,就连浩如烟海的源典语句都能随时信手拈来,这可是大多数信徒都没有的本事。
如果说蕾妮的谎言就宛如藏在你身边晃悠着的、一戳就破的五彩气泡,那么赫莱尔的谎言便可能是吊在你身上,只要微微一动就把除你之外身边的所有人炸上天的施瓦利巨大当量的炸弹
更何况,他已经有过伊丽莎白的前车之鉴了,因而他对自己先前错付给她的信任觉得有些失望。
“你确定我刚刚说的是创世经的源本吗?”
这是真的精灵之力,也是阿加雷斯力量的范畴?
死亡卿摊了摊手,顺带借由这个动作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身上的酒壶,结果却什么都没摸着,他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那群红粉骷髅围住的时候不小心给弄丢了
这可让他比不能死还要难受不少了。
费舍尔很快就想到了答案,他一边感受着眼前皮糙肉厚恐怕有神话阶位的树木表皮,一边思考起了双鱼座告诉自己的知识。
费舍尔分析起了那个未来敌人的“力量”,似乎不明白这种与生命混乱力量截然相反的东西是怎么同时来源于她一位魔神的。
“.这样。”
“非也,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说是一般,认识而已。但阿加雷斯这个家伙很喜欢送人礼物来打好关系,就算是平日里不怎么鸟她和打照面的魔神她都会准备礼物嗯,拜蒙应该也收到过,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
也就是在他呢喃的时候,他放在树木上的手好像抚摸到了上方一点不同于其他的树木褶皱的微微凹陷,他眯着眼睛看去,却发现树木上方的某处正随着自己的摸索而发出一枚枚闪耀的符文,正是魔神的符号。
在这一刹那,费舍尔的灵魂好像离体又好像没有离体那样一点点拔高视野,好像从一个神明一样的视角俯瞰着这庞大而层层叠叠的王朝。
“阿加雷斯是猎奇门后面的强大魔神,这意味着她对她从未见过的新奇力量有着狂热的痴迷,这或许才能解释她能同时拥有这么多原本应当相悖的力量。”
现在又从死亡卿这里突然得知了另外一个额外消息,便好像将那个平凡的虔信者身上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听着死亡卿那好像世界观受到了冲击的表情让费舍尔意识到,他所说的那所谓的“源典”的确十分珍贵的事实,可特蕾莎一个默默无闻的乡下来圣纳黎的普通修女哪里搞到的这种东西?
“里面没什么特殊的气息,就是一些兵器和衣物,算是很简陋的地方了,传送门应该不在那里面。”
他距离能分辨哪些环首处于同一权柄之下只差一点点灵魂补完手册的进度了,那灵魂补完手册读到现在也没剩多少了,而他除了刚刚有一点可以接受的异样之外其余一切都好。
而在那幽蓝色的、被愈疾之风刮得树枝摇晃的树木之中,一座不算宽大的木屋就坐落在那树木之上。
至少在当时,他为了赫莱尔不顾一切地一跃而下进入混乱之海中去救她的时候,他对她是不计付出与回报的,可换来的依旧是不告的欺骗。
可此刻上手一摸这树,一种蕴含着勃勃生机的生命与命运之力便传导而来,这满含着秩序的力量温润,反而让接触混乱力量太久的费舍尔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伯爵,猎奇门后首柱”
“其他的?”
“没有在你睡着的时候被卡度红衣主教派来的审判骑士给围剿?”
费舍尔挑了挑眉,疑惑道,
“源典?”
“传送门么.”
也就是说,阿加雷斯的身上肯定不止他现在看到的这两种力量?
趁着费舍尔在搞清楚这些对手的力量时,旁边的死亡卿也没闲着,他瞥了一眼那被树木缠在高空中的木屋,又瞥了一眼树木的旁边,也没有上去的打算,只是张开了手,让藏在衣物里的那些死尸鸟儿一只只飞上了天,朝着屋子之内飞去。
这只是又一个插曲,但费舍尔的心情依旧如刚刚那样没有恢复过来。
“确定一定及肯定,因为为了看到这东西我求了那老不死的很久。得之不易,因而记忆深刻。”
随后她连忙对着费舍尔说道,
“费舍尔老师,那个基座.我感受到那个基座的具体位置了!拜蒙没有将它藏在其他的地方,就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宫殿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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