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蒂娜大小姐,各位客人,晚上好,热水和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欢迎回来。”
巴尔扎克歪了歪嘴,瞥了一眼还在升降梯里的伊洛丝.以及在他身前看向自己的费舍尔,而旁边笑眯眯的海迪琳也正看着自己。
瓦伦蒂娜推着自己的轮椅走出了升降梯向着走廊深处行去,巴尔扎克和伊莉丝也早就是船上的常客了,在看见那坐着轮椅的瓦伦蒂娜远去之后,菲莉丝的笑容立马危险了起来,看向了旁边的巴尔扎克,
身后的赫尔多尔注意到了瓦伦蒂娜的动作,便开口道,
瓦伦蒂娜点了点头,整个升降梯也猛然一颤地停顿下来,随着一阵阵吱呀作响的机械零件的摩擦声,眼前的大门也骤然打开,露出了船舱内部的空间来。
他差点忘了,现在自己的身边还有两位亚人种呢。
埃姆哈特望着天空上哪迎风飘扬的巨大旗帜,忍不住如此开口对费舍尔说道,而说到图兰家族的正主,他们两个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了马车的方向,那里,坐着轮椅的瓦伦蒂娜正被赫尔多尔从马车上搬运下来。
她成熟的面容上带着一点温和的笑意,宽广的胸怀即使是和记忆之中的特蕾莎修女相比也不遑多让,一头纯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发结,发结上戴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发冠,那发冠上镶嵌了一枚翠绿色的宝石,因此看起来颇为显眼。
“你好,海迪琳女士。”
眼看海迪琳压根不想理自己,菲莉丝的脚步瞬间变得轻快起来,撒欢一样朝着走廊深处的房间跑去,目送着她六亲不认的背影离开,升降梯的门口便只剩下了费舍尔四人。
“啧,不就是一群臭亚人种吗,我们就算去偷也”
巴尔扎克抖了抖自己的红色袍子刚准备往里面走,走廊深处忽然抖动了一下,随后传来了一声声连续的巨大响声,就像是无数的金属零件正在疯狂抖动与摩擦一般,把他吓了一跳,
“操,塞尔提这家伙又在干什么,她迟早有一天会把这艘船都给拆了的.这帮家伙没一个靠谱的,还又多来一个.”
她的双腿似乎有某种不知是先天后天的残疾病症,让她的生活只能与身下的轮椅相互绑定,让她的气质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脆弱颜色,尤其是在费舍尔看见她面无表情地被搬下马车的时候。
现在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在这艘船的侧面画了一头头上长了一只独角的巨大鲸鱼,仔细看去似乎和这艘船前方的破冰矛遥相对应。
这位女士上次他在岛上见过,似乎是叫做“海迪琳”来着,只不过在当时自己的印象里她没有戴这顶发冠而已。
马车后面的窗帘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掀起一点,从其中传来一点带着淡淡芳香的回应,
“上船吧,我们现在就要离开。”
“呵,你这死狗,刚才在里面很会说话嘛下一次你就祈祷你出事的时候别让我这个臭亚人种救你,不然都对不起你刚才说的话。”
眼见瓦伦蒂娜的马车从远处行驶而来,那些船员便尊敬地靠到了马车边上如此开口道。
温暖温度夹杂着一点女性的淡淡香气地,显露出电梯的门口已经久候着的一位穿着北境传统服饰的女士身影来。
他打量瓦伦蒂娜的目光中闪过一点若有所思,但却并没有明显地表露出来,只有他肩膀上的埃姆哈特察觉到了一点端倪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她碧色眸子中的目光温和,犹如那枚镶嵌在发冠上的祖母绿宝石一般耀眼,为人也十分热情,就和房间之中的温度一样。
巴尔扎克低声呢喃了一句,但他身后的伊莉丝却猛地将手中的金币握在了手中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同时那松饼一般的狮子耳朵下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这让他将要出口的话语戛然而止。
“老板,既然云猫种的印记已经到手,月兔种的印记现在我们也找到了月兔遗孤有了着落,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联系一下雪狐种的部落找寻一下印记?”
也就是说,瓦伦蒂娜就算不是亚人种,也和亚人种有着深刻的联系。
这艘图兰家族的舰船名叫独角鲸号,上船的方式也比阿拉吉娜的冰山女王号要柔和不少,至少现在费舍尔和大着肚子的伊洛丝不用再拽着铁链上到甲板上去了,因为这艘船配备了机械升降机。
“费舍尔先生,伱好,我们之前见过一次,很高兴在这里再次见到你.啊,还有这位可爱的月兔种修女?”
死去的过程大致和当时费舍尔在南大陆岛屿上看见的那些船员一般,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羽毛最终失血过多而死。
海迪琳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让刚刚还气势昂然的菲莉丝变得心虚起来,她默默地退后一步,一边用身后的狮子尾巴将地上的污渍扫干净,一边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往后挪动起来,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海迪琳叹了一口气地收回了视线,回头对着若有所思的费舍尔说道,
“这些家伙虽然干活很有一套,但私底下的生活真是不敢恭维呢,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不过可能正是这样的不拘小节,他们才能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呢?好了好了,费舍尔先生,让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去看一看吧,马上就要开饭了,可没多少时间可耽搁了。”
她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成熟的韵味从她不着粉黛的唇角释放而出,与她额上那顶佩戴着的发冠相得益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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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