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敢跑进我的房间,嗯?是不是要给我揉一揉你的肚子?”
“我会准备充分的。”
不仅王室控制不了政治的局势任由各大贵族做大压榨民众,民众们也没有发声的地方,一时间使得上下积怨很重,在短短五年时间内爆发了六次起义,如果不是他们的军队依旧强大,估计现在的施瓦利都快改朝换代了。
大概是这样的对话。
谁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喝醉呢?
面对着费舍尔好奇的眼神,洛桑大大方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
只见那人影猛然回头,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带着一点点慌乱映入了洛桑王子的眼中,仿佛一朵白莲从水中跃出,她的眼神澄净,怀中抱着一只小猫,此时此刻倒是让他们两个都像是同类一样。
但在大学里经历了一些事情,最后考虑了良久,费舍尔还是犹豫了。
“我更倾向于解决问题的根源。既然那些家伙那么冲动,割以永治便好了,而且,这样也能同时解决其他让洛桑王子头疼的问题不是吗?”
费舍尔回头看去,纳黎的新党人们醉得醉、倒的倒,偶有一两个清醒的老兄还被施瓦利的学者搂在怀里,不知道在谈什么人生理想。
“为了追求属于我自己的爱情。”
“费舍尔先生,早在施瓦利的时候我就读过很多你的文章。纳黎学报每周都会准时地放在我的桌面上,而在不同的领域,社会科学、伦理学、魔法理论.甚至是亚人种这种偏僻的学科我都能看见你的署名。是这样,我有一点私人的问题想要问你”
费舍尔将酒水饮尽,没去管洛桑王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说出的无心之言,他笑着伸出了右手,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似乎正在将什么东西切成两半,同时说道,
伊丽莎白是一个不择手段都要达成目的的女性,费舍尔比谁都清楚这一点,无论是对爱情,还是对其他的事情都是如此.
这也是费舍尔最终决定远离伊丽莎白的缘由,即使他知道伊丽莎白不会善罢甘休。
“你也知道,我不能和任何一位来自贵族的女性结婚,不然我和女王苦心经营的局面被打破就在瞬息之间。所以在恋爱的方面,女王倒是给了我很大的自由。”
他们两个,一个在想伊丽莎白的事情,一个在想当年父亲的腌臜事,反正都算是有心事,所以饮酒倒也痛快,即使是费舍尔都隐隐约约地有了醉意。
只见他此时此刻站起身子来,伸展了一下他壮硕的肌肉,回头对着费舍尔笑了笑,道,
洛桑王子也倒了一杯酒,看着那晶莹剔透的酒水,他说道,
洛桑微微一愣,随后满是酒气的脸笑了起来,瞥了一眼旁边的旁边的新党官员,却没回应费舍尔的玩笑,反倒是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我听说,你来自于皇家学院,却没有加入狮鹫党,反倒是成为了一位自由的学者?”
当时洛桑王子才十岁,要是费舍尔十岁的时候经历了一天的学习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这种“气氛热烈”的地狱绘图,估计自己的表现也不会比他好上多少。
费舍尔也不清楚。
洛桑的眼神有些模糊,他皱起了眉头喊了一声“喂”,吓得远处那人影哆嗦了一下。
“喵~”
洛桑王子笑了笑,将褪下的衣物搭上了肩膀,朝着外面的住所走去。他准备先去一趟盥洗室,大致解决了一下自己的生理问题,而后走出门来,却见在走廊外面有一位鬼鬼祟祟的女士。
七年过去,直到之前伊丽莎白有些愧疚地在马车前面对自己说“她改正了,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了”,费舍尔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曾经对她动心的大学时期。
而伊莎贝尔从小被伊丽莎白罩着,从小到大都没经历过什么风浪,让她去联姻伊丽莎白不会答应的。
“巴扎先生,我喝不了了.”
“伱知道,我们国家里有一些关于.亚人种的问题,我想请问一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些羊人的后代的雄性变得没有那么.嗯,娇嫩。”
还好有费舍尔撑一下场面,不然肯恩还真不知道大家一起喝醉谁来吩咐这些事情。
费舍尔听后倒是有些意外,不是意外黄金宫会拒绝,因为黄金宫内现在伊丽莎白可是皇家军队的统帅,让她去和别国王子结婚显然不现实,而且伊丽莎白向来不喜欢包办婚姻,不然早在大学的时候她就结婚了,没必要和自己纠缠这么久。
洛桑如此想,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那少女便惊慌地抱着猫跑走了,让洛桑愣在了原地。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还没穿上衣物呢。
费舍尔十分同情这个王子,谁叫他的父亲是西大陆远近闻名的变态,敢带着一大堆男士跑到自己儿子的房间去“玩游戏”。
洛桑王子将酒杯放下,他的脸色依旧和刚开始喝酒那样通红,但刚才又灌了一大堆酒,他却像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开玩笑,肯恩今天都多大岁数了,万一今晚喝多了明年的今天可就是他的忌日了。
费舍尔喝着酒的动作微微停顿,一时间没有跟上旁边洛桑王子的思路。
在新一任女王上台之后这种情况才得以改善,不过顽固的贵族势力可没有这么容易打倒,他们就像是国家机器里附着在每一个零件上的蛀虫,一旦想要维修可就不是伤筋动骨这么简单了,那就是要拆了换新的了。
那女士一头棕色的长发,穿着一身侍者的服饰,身形不错,怀里不知道在抱着什么东西低语着,
估计是自己的这副模样吓到她了吧?
他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去追逐那位少女,只是将那位女孩的样貌留存了下来。
那位如猫一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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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