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主动求操的样子,很大程度上取悦了莫南诘。
骨节分明,指节修长。一看便知道是富养少爷的手正纡尊降贵地掰开人家女孩子的生殖器,表情下流。
少女的蜜液已经糊满了她的下体,像献给男人的祭品,散发着小耳独特的甜香味。
“逼抖得好厉害,是在害怕?怕谁呢,老公吗?”莫南诘解开裤子,粗长硬挺的性器弹跳出来,惊得小耳睁大了眼。
“没见过?”莫南诘看着小耳不知所措的眼,牵起她的手撸动性器,肉棒温度高得简直烫到了她的手心,少爷嘴角扬起,带着笑意吐出下流的话:“这是老公的鸡巴,用来治你流水的逼。”
无耻至极的科普,好像流水和他没关系一样。小耳全没听进去,无处可逃让她的心脏像坐上了秋千。
肉棒的龟头吻上了少女的嫩穴,尺寸极度不匹配。像是逗弄小耳似的,几次插不进去,都与肉瓣里的阴蒂擦身而过,小耳被折磨人的快意弄得喘息不止,伸手推拒男人的腹部。
“想要吗?”莫南诘掐上了小耳的腰,描摹她娇小的髋骨,“求我。”
“呜呜呜……老公……坏……求……求你……”
“乖女孩,求我干什么?”莫南诘看似耐心极好地和小耳周旋。
“哈啊……求你……操我……求你……干小穴……”
“好乖。腿张开点,要操你了。”
等到莫南诘插进嫩逼,男人额头上渗出了薄汗。
“逼好紧,放松。”莫南诘抱起小耳,拍了拍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