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霜之所以会给洛咏贤喂情药,其目的也非单纯的想和他云雨这么简单。
看到洛咏贤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惊愕与懊悔,陆为霜就不禁鄙夷。
刚才云雨时不是挺爽的吗?现在清醒过来又后悔,果然男人无论老少都是一个货色。
不过陆为霜虽然心中不屑,但她此刻依然带着温和的笑意。
她将手探向身下,便把沾了粘腻液体的手伸到了洛咏贤眼前,“看,这可都是你弄进来的东西,你想不认账吗?”
陆为霜这一番话,令洛咏贤霎时从茫然中回过了神。
对于适才做的荒唐事,他是懊悔的,但他并非是后悔和陆为霜云雨,毕竟他心悦她已久,纵然当时的情况是他被药物控制,还被陆为霜揶揄了一番,但在真与她巫山云雨时,他心中仍是窃喜的。
至于想逃避责任一说,那就更不存在了,毕竟他们二人这种身份,他又能负什么责?若他真能娶她为妻,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逃避?
他懊悔的,是自己。
他恨自己的自制力实在是太差了,做不到坐怀不乱,也没那个能力把她从父亲身边夺走。
“我没有不想认账……”
但洛咏贤还未将他想说的话说完,陆为霜就说出了令他更为手足无措的言论。
“你在我这留了这么多你的种子在,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呢?”陆为霜一边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便一边故作纠结道:“哎呀,真不知道孩子生出来是该喊你作父亲,还是喊你作兄长?”
任哪个男人听到这番骇人听闻的言论,脸色都不会好看,更何况洛咏贤还只是个尚未弱冠的少年郎,乍一听到这番话,他顿时如遭雷殛,肩膀止不住地颤栗着,原本明亮如星的眸子也变得黯淡了起来。
而因着之前的那场欢爱,洛咏贤的衣裳现在还未穿戴整齐,发髻也乱了,再加上他此刻因怔忪而发白的脸色,活像个刚从虎口逃脱,孤立无援的小羊羔。
但陆为霜对着男子可不会有什么怜悯,她拎起散落的衣裳穿上,便道:“孩他爹,我已经在你屋里呆了好几个时辰了,虽然我能用许多借口蒙混过关,但现下都快到掌灯时分了,我再呆下去怕是不合适,我就先回去了,想必你也不想让旁人知晓我俩的事吧?”
她这么说,可不只是提醒洛咏贤要瞒下她跟他的事,还有她跟程沥的事……
洛咏贤闻言便似恍然大悟般拦住了她,“你与我云雨,就是为了拉我下水,好让我替你保守秘密?”
陆为霜反问:“那不然呢?刚才和你云雨时,我可已经扒了你的衣裳将你的身子看得一干二净,你身上有何特征我也一清二楚,你若想把事情捅破,我也不介意让大家知道我的奸夫不止一个。”
言罢,陆为霜伸手扶了一下她发髻上有些倾斜的珠钗,便打算离开此地。
但她还未来得及推开门闩,洛咏贤便猛地抱抱住了她,“好,那我就当你的奸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