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回昏迷了两个月,醒过来没多久就又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秦秉渊等医生检查完退出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点着根烟。初夏时节的风穿过长廊,带来微末的暖意,安抚了他微颤的胸腔,他深深吸入一口烟雾,缓缓吐出...
容家在港城根深蒂固,饶是他和傅晋宇联手都没有撼动半分,最后还是家中长辈出面斡旋,他才得以见到沉星回。
那时她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但容斯年不放人。他以为容斯年是想让沉星回死在身边,直至那晚...
沉星回心跳骤停,容斯年立在抢救室外将子弹一颗一颗压入枪膛...
“你和她才认识多久?”他问他。
“很久了”容斯年回答:“就一生那么长。”
他几乎可以预见医生宣布抢救无效的下一秒,子弹就会穿过容斯年的脑袋,让她和他真的走完这一生...那一刻他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以及从实验室里取得的那份资料。
他真的是容斯年吗?
陆离真的死了?
认识几个月就要殉情?又或者是他胸腔里陆离的心脏作祟?
容斯年没有给他思考和求证的机会,天亮时分沉星回心脏复跳,翌日,容斯年与他联手做局将人送上了直飞江北的医疗专机。
“没什么比她活着更重要”容斯年说。
“你究竟是谁?”空旷的机场里,他问容斯年。
容斯年捂着心脏位置:“这里想要她活,我有什么办法。”
回到江北,他查阅很多专业资料也咨询过专家,心脏移植对病人的影响,但没有一条显示爱意会转移,但他还是怀疑容斯年的身份。
杀了他,无疑是最稳妥的做法。
在港城动手绝无可能,只能从国外下手,需得一击必中,否则后患无穷。
“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