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看还是我好看?”
走廊尽头的无人处,容斯年把她抵在墙上,大掌顺着衬衣间隙探入,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圆润白皙的饱满。
“你放开”沉星回紧张的看向拐角,生怕有人过来。
容斯年低头印在她唇上,舌尖强势顶入,带着妒火中烧的迫切。他蛮横的在她口腔中搅弄纠缠,连牙齿都不放过。
“唔...”
越来越深的索取,让沉星回气息混乱,整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她软软的趴在容斯年怀里,力不从心的反抗,男人却越发得寸进尺。
“容先生这是要给人看活春宫?”她趁他离开唇舌的间隙,喘着气质问。
容斯年没有回答,他伏在她颈侧,犬齿狠狠闭合。
沉星回被咬的猛吸一口凉气。
“他好看还是我好看?”他加重语气重复道。
自然是你好看,沉星回在心里回答。
容斯年面容冷白,眉眼是一种水墨般的黑,五官深刻利落,多年来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权势与地位为他俊朗面容添了些许锐利感。
不戴眼镜不着正装时,他是她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少年郎,正式起来又是端正儒雅,锋芒内敛的容家话事人。
从哪方面看都更胜江喻之一筹。
但这话,沉星回不想告诉他。
见她不肯回答,他发了狠的在她身上索取,凡是能触及到的皮肤,都被他肆虐的青紫交错,耳垂更是被咬出了破口,血顺着脸颊往下滴。
铁锈般的血腥气息充斥入口腔,容斯年被刺激的兽性大发,眼尾红成一片,他全然不顾时间、地点,死死箍住她,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长指不容拒绝的探入花径。
“别...唔...”花径突然被侵犯,沉星下意识卷进小腹咬住兴风作浪的凶器。
容斯年不满的狠戳几下,又探入一指,双指撑开,粘稠的白灼顺着穴口滴落:“含着我的东西,还敢看别的男人!”
伴随着话音,他拇指重重按在花瓣间的玉珠上,揉搓,挑弄,双指更是模仿者交合的节奏快速抽插。带着薄茧的指尖每一次进出都刮搔过层迭的嫩肉,戳在深藏其中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