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散尽,世间尘杂渐飘散于初临的夜幕中,徒留落寞。
送走最后一批员工,沉星回站在庆和的大门口久久没有动作。
“当心着凉”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上来,温热的唇在她耳畔流连:“三小时零十七分钟,我还以为沉老板偷偷跑了呢。”
突如其来的暗示让沉星回心中一惊,她下意识偏头,冰凉的脸颊擦过男人下颌边缘,被胡须短茬蹭的微微泛红。
秦秉渊眸色阴鹜黑沉,比这隆冬时节忽至的风雪还要冷上几分。他吻着她小巧的耳垂,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印,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将人打横抱起。
定制的座椅偏软,腰部按照沉星回的身形做了衬托,秦秉渊把脸埋在挺立的双峰间汲取着独属于她的气息。
修长的双手大力抓着白腻乳肉肆意揉搓,粉嫩的乳尖被吮的肿起来,男人大口大口的吞吐着令他心猿意马的饱满。
烫人的凶器隔着西裤抵在沉星回腿心,一下一下,不疾不徐。
炽热的大掌从乳肉滑落至腰腹,在不甚明显的齿印上轻轻抹过,转向挺翘的臀肉。
秦秉渊叼住她的咽喉,含混不清的说:“把你绑起来...灌满...然后堵住...”
“这里...”凶器恶狠狠的撞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直灌,直到你怀上...”
沉星回被浑话羞的耳根发烫,伸手去捂他嘴,却被含住手指根根吸吮,直到满手都是亮晶晶的口水。
“秦秉渊,你够了!”沉星回不确定他是玩笑还是真的知道她的计划,心里乱的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秉渊得寸进尺的堵住那张令他迷恋的小嘴,强势探入纠缠她软滑的小舌。
质地柔软的毛衣在男人的拉扯下被撕成两片,松垮垮的挂在柔软的玉臂上,定制的西裤扒了下来,露出细削光滑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