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星回缩脚,却被秦秉渊抓住按在了身侧。他俯身将凶器抵在她腰腹间露出的一点白皙皮肉上,上下耸动。
“一次,就一次”他低柔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情欲味道。
沉星回没有说话。
他得寸进尺的握住她双峰,一双大掌用力揉捏,雪白的乳肉在指尖翻滚。滚烫胀裂的凶器抵在她腰间软肉上摩擦、顶弄。
难以纾解的欲望烧的他额间浸满了湿润,汗液顺着颈子下滑,没入凌乱的衬衣里。
“宝宝,帮帮我”他声音都在发颤。
沉星回犹豫:“你刚做完手术。”
“难受”他俯身抵住她,眼尾红成一片:“难受的要死了...”
“啊~~”胯间凶器冷不丁的被一双微凉的小手握住,冷热相交,外松内紧。秦秉渊再难抑制,疯狂的在她手中抽插...
静谧的室内,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亲吻带起的水声和皮肉击打声交杂在一起,染的窗前风雪也带上了情色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安静下来。
秦秉渊抱着身下的沉星回,两人胸腔紧紧的贴着,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我爱你”他吻过她温凉的唇角,声音坚定柔软。
沉星回在他私人订制的衬衣上擦了擦手,冷笑一声:“秦秉渊,演过了。”
从他遏制欲望不碰她的那一刻,她确定他的失忆是装的。
秦秉渊在她冷厉的下颌弧线上留恋,完全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就是想你多陪陪我。”
沉星回眉心一拧,还没来得回怼。就听他又道:“还有,我不是性无能,刚刚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