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很软,是他午夜梦回时心底最深的渴望。
“不闹了,我们不闹了。”所有的矜贵与骄傲溃散千里,再无踪影。
“是我不好,我嫉妒的发了疯,你打我,骂我...别不理我...”他想要将她揉进心里,填满那里的空荡。
“星回,我知道错了”那么的卑微,几乎跌到尘埃里。
她的唇畔还有他刚刚映下的湿润,眼睛里却干枯的像是无尽的沙漠一般:“秦先生,我得罪不起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秦秉渊愣在原地。
下一秒沉星回竭尽全力从他怀中挣脱。
秦秉渊伸手去抓,几乎贴在一起的距离,却好似有什么突然阻隔在面前,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手中滑脱,歪歪扭扭着向下倒去。
附近的医生匆匆而至,询问情况。
秦秉渊跪在地上抱着已经昏迷的沉星回,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不了解她,对她的身体情况、生活习惯一无所知。
万幸,沉星回常年在这家医院体检,医生很快调查来了病例。
“您是家属吗?”十几分钟的抢救后,其中一位医生从急救室里走出来问他。
秦秉渊连忙回答:“我是她先生。”
医生道:“病人情况有些复杂,我们要请妇产科来会诊,您先去办住院手续。”
“妇产科”秦秉渊心里升起个不好的念头。
医生继续道:“对,有流产的迹象。鉴于病人胃部肿瘤发展过快,必须由消化科会同妇产科进行会诊,才能给出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流产?肿瘤?”秦秉渊第一次觉得中文如此晦涩,他分明每一个字都听见了,但却听不懂。
医生见他傻站着一动不动,正要催促。
就见院长陪着傅晋宇走过来。
“秉渊,怎么在这?”傅晋宇问秦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