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渊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沉迷于一件事不能自拔。
但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打的他血脉偾张,欲仙欲死。
从晚上九点折腾到凌晨两点,她累的睡着了。
他看着避孕套里的浓稠液体不甘心的挤出来,沾在指腹上,顺着微肿的花径往里送。
万没想到,他,秦秉渊,跺一脚江北都能震三震的财神爷,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不过没关系,追老婆嘛,不丢人。
去浴室简单冲洗完,他从书房抽屉里拿出枚戒指。前几天就做好了,不知道怎么给她。求婚方案换了一个又一个,逼疯多少家的策划。
“你会同意的吧”他来到她身边,把戒指往她无名指上戴。十二克拉的鸽子蛋,在昏暗的灯光里熠熠生辉。
“松了?”他看着轻易脱落的戒指不敢相信,绝没有量错,是她又瘦了。他摸了摸硌人的手,明明有好好吃饭,体重却只减不增。
他把戒指放回盒子里,又重新量了尺寸:“我们明天去看医生,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乖。”
沉星回翻了个身,什么都没听见。
翌日,上午,秦秉渊伺候着祖宗吃过早饭,小心翼翼的提出去医院。
祖宗白了他一眼,转身上了二楼,一天都没搭理他。
于是君恒上下遭遇了有史以来的最低气压。
来定方案的婚礼策划吓得手都抖了,说方案的时候差点哭出来。
十二月太冷,一二月份也不成,三月份勉强可以,但最好等到四月春暖花开,秦先生摩挲着钢笔琢磨。但万一怀上了呢?月份小不稳妥,她情绪波动再伤了身体,月份大穿婚纱不好看。
他不想她有遗憾。
“下周”秦秉渊决定道:“地点选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