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谢谢。”这家只卖一种,就是炸鸡腿,云荞觉得撒上辣椒面后简直绝了,但是让她妈妈看见了肯定会说,
“垃圾食品,毫无价值。”
幸好没有跟妈妈去M国,云荞提着袋子牵着狗子想道。
许佳欣一直看着云荞离开,看着她随性的打扮还有牵着的边牧,知道她家就在附近,忽而心里有点不知名的拿不上台面的情绪。当年入校时,云荞也是挂在她们宿舍名单上的人物,不过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床铺上空荡荡的,后来才知道人家办了退宿。
唉……
*
这是今晚张深看到老板第四次拿起手机又放下的动作了。
老板好像心神游离在外,桌上的咖啡已没了热气也没见有饮过的痕迹,他在老板身边待了这么久多少能揣摩到一点老板的心思。
但他不敢擅作主张,只主动去帮老板再做一杯咖啡。
钢笔在男人的手中反着流畅的光,这只手修长,骨节分明,能在床上玩出很多花样。
江连坐在老板椅上,细细地想,三小时之前他也用这只手进入过女人的身体。
慢慢地进行着扩张,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三个指节……那花径幽长,出水又快又多,能很好容纳下他的指节,同时他能感受到她的吸附,弓起的腰身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及时把人捞住,然后紧紧按向自己,拿出埋在下面的手,用另一更为坚硬的物什去填满那张小穴。
要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
江连意识到自己硬了,在这办公的地方又一次不可避免地难以遏止地想着和她做爱时的情形。
可是到现在,那人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甚至都没有一个消息,未免是自己太过投入。
江连皱起了眉,清峻的脸上有了燥意,很快消失不见。
夏日绵长,情意在封闭的空间里逐渐消失殆尽一切归于平静,什么都没发生,却似什么都发生了。
云荞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的来电,压下心间烦躁,按下接通键,
“喂,妈妈……”
那端的女人轻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声音很温柔,让人不难想象出一位身在大洋彼岸潜心学术的高知女性形象。
云荞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事实上在她的记忆里母亲的形象日渐模糊,每月的一通定时越洋通话对这段母女关系并无多少作用。
“就这样吧,我再想想。”
短暂的通话结束,又要再等一个月了呢。云荞挂断电话,思绪涌上熟悉的疲惫。
“天空,你说走不走呢?”
边牧乖巧地蹲在脚边,仿佛未曾体会到主人的情绪,摇头晃脑,甚是可爱。
云荞揉了揉天空的头,笑意很快达至眼底。
“走,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