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音乐,放声高歌的男男女女,东倒西歪的酒瓶,不断敲门的邻居。
我端起调好的威士忌,倒入手边xxxlsize的杯子中,递给许淼淼道:“哈哈哈哈淼淼!你又输了!这次你赖不掉了,快喝!”
“李修兰你就是个流氓,姐姐我才没有耍赖,有你这么灌人的吗?”许淼淼的眼神已经迷离了,她举起那超大号的酒杯,饮了两口,冲我道:“小兰姐姐,你最最最最好了......”
许淼淼撒起娇来我是招架不住的,她先是用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再把脸贴上来蹭蹭蹭,最后在我耳边哈气,痒的要命,我瞬间后悔给她倒了那么多。
一场游戏下来许淼淼输4场我输1场,可我却和她一样醉。待同学们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客厅里,我才拖着许淼淼进我房间,现在是冬天,天气冷了,许淼淼最害冷,我拿了电热毯温上把她放了上去。关掉灯,我整理好被子和她躺在一起,然后便不省人事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走马灯似的播放着不知是谁的记忆,全篇的基调很昏沉,
“喝!哈!”
铁器撞击的声音,呐喊的声音忽然充斥进我的脑海,我努力将眼睁开一条缝,发觉自己正在迅速移动,手里沉甸甸的,我似乎正举着什么东西。
待我定睛一看,魂儿差点没吓跑一半,面前是一群少数民族打扮的骑兵,正挥舞着刀剑,天马流星锤等兵器朝我砸来,而我自己手握一柄长剑,睁个眼的功夫举着的胳膊刚把对面一人的脑袋削下来。
我看着那滚到地上的头颅和不断涌出的鲜血,慢慢倒下去的被斩断脖颈的身躯,只觉得眼前发黑,手软的厉害,关键身下这马还在往人群里冲,我哪里有骑马的经验,当即吓得伏在马背上不敢动弹。
“将军!将军!”身后似乎有声音追上来,我吓得发抖,心想不会是叫我呢吧?于是两眼一闭,抱紧那匹奔腾的黑马,作装死状。
“来人呐!摆阵法!掩护将军!”那声音到了我附近,我眯起一条眼缝查看,看到一个皮肤黝黑,身着银色铠甲的,满面风沙,糅合着血渍的男人,他的目光紧视前方,顺手挑掉朝我们逼近的几个骑兵,并未发现我在打量他。
我只觉得热泪在眼眶子里打转,心说这清醒梦也忒吓人了点,怎么上来就战场,砍人的,我寻思我最近也没看过诸如此类的小说或电影啊!
正想的出神,马屁股上似乎挨了一枪,马儿受了惊前蹄霎时间扬起老高,我一个手滑,整个人栽下了马,然后就看见几根长枪划过上空,若不是我摔的及时,这一下准扎我屁股上了。
你别说,这落地的痛感还挺逼真的,清醒梦有这么疼么?
我只觉得浑身的骨架都被打零散了,摔倒之时扬起一片尘土,顺便被身后冲来的骑兵的马蹄踢了一下脑袋,头上那重重的头盔顿时把我震得七荤八素,人两眼一黑,是真的没了。
我以为做梦死了就会醒来,结果我不但没醒还被迫继续做这个梦。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坚硬无比的床上,身上盖着张触目惊心的老虎皮,我相信如果没有这张坚硬的床我还能再多昏迷一阵子。
缓缓起身,背痛的厉害,我掀开床帘,却见一男子卧于床榻,我的动作显然惊醒了他,他迅速起身,恭敬对我鞠躬到:“将军,您已经昏迷三天了,您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您准备。”
“这是在哪?”我一发声,惊觉这是个充满磁性的男低音,不过我倒没有太意外,因为这将军又有多大概率会是个女人呢?
我低头查看,发现自己正半裸着身体,小麦色的肌肤,鼓起的胸肌和肌肉,锁骨处有一道蔓延至左胸前的伤疤,腹部有两三道中等长度的伤疤。
我顿时吞了口口水下肚,妈耶,这是看了多少小黄文才能做出这等清醒的帅哥裸体梦!正沉醉间,那男子眼光闪烁地说道:“将军昏迷后,我们打了败仗,现在,现在在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