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说,秦殷染渐渐安静下来,她移动座椅,睡熟起来。
到达目的地,池怿喊她,“秦殷染,到了。”
真是被累到了,叫也叫不醒。此刻秦殷染只想在舒适的车里继续睡觉。
无奈,池怿捏住她的鼻子,试图叫醒她:“到家了,下车。”
被堵住呼吸口,秦殷染抓开他的手,嘟囔着:“困。”
池怿抚上眉心,秦殷染像一个无赖。
池怿对付女人有一套,不算是对女人一窍不通的男人。他有个妹妹,从小调皮捣蛋,对哥哥身边的女人很是上心,驱赶走了不少想接近他的女人。多数时候,他嫌麻烦,便对女人遇而避之。
池怿下车,把秦殷染从车里拉出来,关上门准备回到副驾驶。人已经送到了,剩下的他就不管了。
落脚沾地,秦殷染清醒过来,走上前环抱住池怿,焦急地说:“你,还不能走,得帮我卸妆。”
池怿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提过这样的要求,他有些好笑,扯开她的手,“我好像没有义务。”
这个请求秦殷染没过脑子就说出来,回想起来也觉得离谱。白天听白佳吟说到“先婚后爱”,她下意识想:姐姐和池怿也会先婚后爱吗?
任何事情都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秦殷染不敢妄下结论。人都是自私动物,她是自私的,自私的想占有池怿。
“怎么没有,姐夫你是不是还忘了你欠我一个补偿?我就要你给我卸妆。”秦殷染言辞有理。
补偿?池怿想到自己初见秦殷染时的模样,浴室里的场景浮现在脑海。“你没有对金钱的需要吗?别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他潜意识里拒绝帮女生卸妆。
秦殷染悻然不悦,“不要,我就要这个。你是不是要反悔,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