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朗开车一路急驰到一家旅馆,附近没有什么高档酒店,他也顾不得了,中了春药的儿媳妇在车上一路娇喘地他差点车都开不稳,也不敢回头看她燥热难耐自己拉开的衣领口,露出大半胸脯。
他好歹还知道验伤留证以备不时之需,他以最快的速度去了医院给自己包了伤口,再飞车来到这家旅馆。
罗敷已经差不多失去意识,被他抱起,乖乖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旅馆老板在他大手一挥,划了一万块给他,也能出示自己的证件,看着俊美贵气不容得罪,也就没有多问,还给他来了店里最干净豪华的一间房。
朝朗一进屋,就赶紧拿掉眼镜抱着儿媳妇去浴室先洗掉一身灰尘。
已经半昏迷的罗敷因为温水的刺激睁开了眼,看见公公举着淋浴头帮她冲澡,她“咯咯”地笑着:“爸爸,你真会玩。”
朝朗也笑:“好玩的还在后头呢。儿媳妇可不要睡着了。”
罗敷因为中了春药的缘故,人变得格外娇媚起来,嗓音也娇娇的:“我才不睡呢。爸爸长的这么好看。我要吃掉爸爸。呜呜,爸爸,快给儿媳妇吃,小穴快要痒爆了。”
“乖。叫老公。老公马上喂你。”
“呜呜,老公。”
朝朗早就一柱冲天的大鸡巴因为这句“老公”激烈地抖了抖,大龟头吐出一口清液来。
“乖,老婆。别急,你身上都是灰尘头发上也是,老公先帮你洗香香,再喂你。乖。”
罗敷不高兴了,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罗敷撅着嘴说道:“爸爸不给我吃,我自己吃。”
说着,就身子一矮,抓住他的大鸡巴就往嘴里送。
朝朗哭笑不得,只能任由她含住自己的性器,舌尖舔扫着他的马眼,舒服得他差点拿不住手里的莲蓬头。
罗敷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完顶端再整个含入,吐出来,再含几口,如此反复,再来到大龟头的边缘,舔冠状沟,用牙齿轻咬龟头边缘,刺激得朝朗喉咙发出一声“唔。”余音良久。
罗敷再舔他的茎身,感受着上面青筋脉络凸起,甚至轻轻咬那层软皮。
“唔!小坏蛋!你这是谋杀亲夫么!”朝朗轻轻拍了拍伏在他腿心的小脑袋。
罗敷不高兴了,往地上一坐,使起小性子来:“爸爸也不哄哄人家。我好难受,好想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又不给人家吃。爸爸看看,你看看。”罗敷边说边两腿叉开,露出花穴,她掰开花瓣望着她的俊美公公说道:“你看,水儿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儿媳妇身上火烧一样的热,爸爸总说喜欢我,却是不疼我,不给我。我想大鸡巴想的都快要疯了。你知道吗?爸爸?”
朝朗听的大鸡巴又硬了一分,喉结滚动,这个样子的她,要不是中了药,平时哪能看得见?
幸亏他运气不差,赶到及时,也救下她,否则他不敢想象这样的她会遭遇什么样的恐怖情形。
周洁洁!他不会放过她的!
朝朗眼里划过一丝狠厉,然而再看向罗敷时,又满是欲色和柔情。
他关掉淋浴,用将罗敷用浴巾一裹抱到外面的大床上,解开浴巾,露出刚剥了壳的煮鸡蛋似的娇嫩水滑的罗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