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陈嘉树终究还是没赶上易泽蔚的毕业典礼。只有任珥提前打了车过去。
典礼结束后的两人回到了少年租的公寓,刚推开门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男人坐在书桌前,似乎还在处理着什么。
“你们先吃饭吧,我还要一会儿。”
然而进了厨房的两人似乎并没有在吃饭。门那头传来的喘气声让人心烦意乱。
少女坐在粗壮的大腿上,一只手抚摸着面前人宽阔的胸膛,另一只手往两人的交合处伸去,指尖染上了淡淡的蜜液,摸在了少年的腹肌上。
客厅传来了关门声,似乎是男人进了浴室。任珥摇晃的身子往前倒去,饱满的双奶垂在了易泽蔚的锁骨上,乳头摩着细腻的绒毛立了起来。
胸口的起伏还在继续,随着淋浴间水声的响起越发激烈。
“这么想吃两根?”
“嗯…”
任珥呜咽地应下了,易泽蔚感觉自己的脑袋炸炸的。
于是他抱起少女往外走去,两人的下身还结合得紧紧的,粗长的性器随着走路的晃动上下进出着。
他将怀里正面对着自己的少女往冰凉的玻璃门上贴去,在里面洗澡的正是陈嘉树。
雪白的身影映在玻璃门上,晕开水渍留下痕迹。
仅仅隔着一扇透明的门,男人的性器立了起来,拍打着少女的臀部,射出的精液混杂着水滴流了下去。
拉了一半窗帘的卧室里光线昏暗。运动鞋和皮鞋踢在了一块儿,偌大的床上叁人挤成了一团。
“唔…”
易泽蔚每向前顶撞一次,任珥的身体便会被迫向前倾。陈嘉树几乎不需要怎么动,硬挺的肉棒便能在少女柔软的手中晃动着。
“宝宝,咬我。”
陈嘉树单手按在任珥的后脑勺上,将挺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口中。
易泽蔚听见两人亲昵的称呼,下意识有些置气,用手扶住任珥的臀部往深处一阵一阵顶去,一进一出中水声激荡。
陈嘉树一只手捏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往里合去。
许久,少年往垃圾桶里又丢了一个避孕套,晃动的鸡巴又吐了一点精液,龟头还没对准又迫不及待地挤了回去。
“该我了。”
少女刚被操过的小穴还在流水,另一根肉棒又挤了进去。比起易泽蔚弯得恰到好处的性器,陈嘉树直挺挺的肉根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捣得少女蜜水直喷。
“唔…哈…”
啪——
任珥抱着少年的腰,翘起的臀部多了一个浅红色的巴掌印。
身前人落在脸上柔软的吻,身后人在脖子上轻轻的咬痕。
如果不是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还在嘀嗒地走着,她总误以为这是永恒。
后来一直到傍晚时分,叁人才决定回学校逛一逛。
夏日的天黑得很晚,天空一片澄澈,如棉花一般的云朵像是被遣在了幕布上。
不远处茂盛的梧桐树下众人穿着学士服合影,看着郁郁葱葱的树影,任珥的思绪随风飘远。
九年前她刚来华大报道那天她没有和父母一起,而是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带着耳机听着歌来的。刚和舍友打完照面从宿舍楼下来没走几步就看到了这棵巨大的梧桐树。
看到这么多人拿着录取通知书和父母朋友合影,任珥也没忍住想要留个纪念。于是她把手机交给了一旁像是在等人的陌生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