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朱雍然只感到恐惧和愤怒。
“你放开我!!!”他脸上的青筋暴起,整个人被捆在床上,像个被抓进笼子里的小兽。
“是你对不对?!你把孙箐抓到哪里去了?”他不住的吼叫。
卫方雅尝了尝自己熬的粥,她没抬眼皮。
用手边的遥控器把正对着大床的液晶屏打开。
屏幕上赫然是血淋淋的孙箐,朱雍然大叫了一声,他以为孙箐已经死了。
但后面的视频让他很快噤声。
卫方雅用汤匙搅着碗里的粥,她好好欣赏着朱雍然的脸,看着他从愤怒到恐惧到惊惶……
视频里是一周前卫方雅门口的摄像录影,录像带里,孙箐不住的敲打着卫方雅家的大门,一连几天的骚扰,卫方雅终于在两天前打开了门,并一脸严肃的请他离开,可孙箐不知道犯了什么病,他虽然貌不惊人但也还算文质彬彬,竟然捂住了卫方雅的嘴把她拖进了家里。
视频里卫方雅不住的挣扎拍打,但是都被孙箐拦住,他顺手用玄关门口的一根备用手机充电线绑住了卫方雅的手,然后……在门口强奸了卫方雅。
看着视频里卫方雅不住哭喊的样子,朱雍然低下了头。
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卫方雅被孙箐抱着身子不住抽插的样子,他……孙箐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视频的最后,卫方雅趁孙箐不注意用台灯把他打晕,再后来,就是她拖着孙箐,一步一步走向走廊的深处。
“你看看你的好兄弟,他对我做了什么。”卫方雅捏起朱雍然的下巴,让他抬起脸。
“他伤害了我,我不应该报复吗?”她发问。
“你可以报警的。”朱雍然艰难的发出声音。
“报警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强奸了?”卫方雅冷笑了一声,让朱雍然愧疚的不敢直视。
“你是不是觉得你的好兄弟很可怜,他年纪轻轻考入高校,有年迈的父母,他只是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儿犯了错,他不该被毁掉……更不该被囚禁起来做一条狗……”
卫方雅站起来,她看向朱雍然,“你是不是觉得他罪不至死。”
朱雍然被她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他是很可怜孙箐年迈的父母,可……既然犯了罪,难道不应该让法律去惩罚他犯的错吗?
“你这样做、也是在犯罪。”朱雍然看着卫方雅,她妩媚动人,笑起来的时候像颗甜美的水蜜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知道吗?我十四岁的时候、就知道,法律也不是万能的,法律也不都是公正的。”
“然后我用十年时间、验证了这个道理。”她自言自语,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这真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朱雍然已经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服她,他也很愧疚,这愧疚里还有几分怜惜。
“你是不是很想救他?”卫方雅突然扭头,好奇的发问。
“我……我希望你能放了他。他有错就让法律惩罚他……”
“我答应你。”卫方雅利索的不像话。
“啊……啊??”朱雍然瞠目结舌。
卫方雅向着床头凑了过去,她的唇落在他的唇上,她笑着说。
“我放了他,那你就来代替他吧。”
她笑的很是开心,朱雍然想说些什么……可想起那枚落在唇角樱桃味的吻,他慌乱的低下了头。
孙箐的尸体被发现在大学外围的河道里,尸体上布满野狗啃咬的痕迹,法医初步鉴定,是溺水而亡,但是衣服完整,身上有野狗撕咬的齿痕,应该是不下心掉进河里,然后顺着河流流到了下游遇到了来觅食的野狗群。
这桩案子很快就结了案。
与此同时,卫方雅坐在朱雍然的身上,不住的起伏呻吟,她的头发带着玫瑰花的香气,朱雍然的双手掐着卫方雅的腰肢,他跟着卫方雅的动作不断的顶弄,即使牙关咬紧,也不免泄露出几声动情的声音。
“说你爱我……”卫方雅趴在朱雍然的赤裸的胸膛上,嘴唇贴着他的颈动脉,湿润的舌头不住的舔弄着他的喉结。
朱雍然是个男人、但毕竟也只有十九岁,他撑不住这种刺激,在卫方雅一遍又一遍的暗示声中,满头大汗的压住身上的妖精。
“我爱你…我爱你……朱雍然爱卫方雅……”一声又一声,大床上被翻红浪,纵情的男女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做着快乐事……
朱雍然通过电话办理了休学。
他的父母对他的意愿不做过多干涉,只告诉他自己的选择自己承担。
诚然,他是个富二代、或者更接近富叁代。
可遇上了卫方雅这个精神控制大师,他彻底的沦陷了。
就如同孙箐一般,沦陷在她设计好的陷阱里,无法自拔,也不想自拔……
就这样,朱雍然成了卫方雅的禁脔。
他学会了煮粥,炒卫方雅爱吃的菜,学会了给她手洗内裤内衣,学会了在她不开心时让她抽打自己耳光,也学会了如何在五分钟以内让卫方雅迅速的高潮。
叁年的时间里,他从头到尾,都只写了叁个字。
卫方雅。
他成了卫方雅的一条狗。
直到,在某一天清晨,他轻手轻脚的做完早餐,然后小心翼翼爬进被窝抱住了卫方雅。
卫方雅睡像很好,可并不爱盖被子,朱雍然久了就习惯性把自己温热的胸膛贴到对方身上、用体温给她温度,以免她着凉。
早上的时候他下床做饭前也会帮她盖上一个小被子。
此刻,正当他准备给她一个温柔的早安吻时。
事情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