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我们可就这么说定了,以后萧兄弟的罕见飞禽迎宾楼都包了。”
“掌柜可要我写张字据?”娇娘收下银子,一点也没手软,“只是我家中没有笔墨纸砚,改日写好了,我相公会送到酒楼里去。”
“那就麻烦萧夫人和萧兄弟了。”
直到后来送掌柜离开,萧荆对这件事情还觉得有些不真实,要不是货真价实的看到那一百两的银票,不然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事后萧荆问娇娘,“娘子,你怎么敢一开口就说这么大数目,要是掌柜不答应怎么办?”
“他既然都不辞辛苦的找上门了,必定是要做成这笔买卖再走。而且只是区区一百两而已,不算什么大数目。”娇娘笑了笑,面容还是那样的清秀隽永,眼眸里却尽是不一样的风采。
萧荆在一旁,都看痴了。haiㄒaΠgshuЩu(海棠書屋)。c0m
娇娘将银票妥妥帖帖地放进暗格里藏起来,一转头,撞见了萧荆一望无垠的眼眸里。
“你这么看着我做——”
话还没说完,她的声音已经消失在萧荆吻过来的双唇上。
没有什么浓情蜜意,也没赤裸相见的挑动情欲,可是萧荆浑身紧绷,热血沸腾,连这个吻都吻得如狼似虎,凶狠至极,好像饿到了他一样。
这人啊,明明今天一早还肏地她把喉咙都叫哑了。
湿热的舌尖霸道的深入她的口腔里,熟门熟路的纠缠住她的小舌。
一圈一圈的打转,重重的吸允,还好似肏干小穴一样,一下深,一下浅,引起沾粘的水声不断。
这绝对不是萧荆故意为止,而是藏在身体里的天然兽性,追寻着最原始的本能。
娇娘被他深吻的气喘吁吁,身体再一次没了力气,手臂攀附着萧荆的肩膀,一点一点的,环绕在了他的脖颈上。
也一点一点的,吮吸着萧荆的舌尖。
轻轻地,细微地,让柔软接触的更加亲密。
萧荆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在思绪意识到这是娇娘的“第一次主动”时,头脑猛地一涨,竟然一下子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