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了,一个醉了。
最后,是卫迟扣着她的头,挺着腰身,在她嘴里冲撞。
是他压着她?不,明明是他的命被她吊着。
全射她嘴里了。
乔问儿被逼出了眼泪,被抵着喉咙,艰难吞咽。
卫迟缓过气,收回神,将她捞起来,紧紧抱她。
乔问儿舔过嘴角沾着的最后一滴白浊,闷闷说:“有点腥。”
还有点糊嗓子。
不过他干净,连味道都是清清淡淡的……
卫迟那个脸红!
乔问儿抓着他的手往身下摸:“湿了湿了……”
可不就是湿了。
最近她只能穿纯棉的内裤,这会儿湿地能拧出水来。
卫迟将她放到沙发上,脱下她的内裤看。
这几天各种小心着,几乎要好了,小红点已经平整,颜色也淡了许多,这几天问她,她说已经没感觉了,痒也不痒。
卫迟还是有些不放心。
抽了纸给她湿淋淋的地方擦干净,她却两腿夹着他的的手不肯松。
确实想要的厉害。
卫迟轻皱眉,挺严肃的样子:“还不行。”
乔问儿撅着嘴哼哼两声松了腿。
卫迟将这一片狼藉收拾好,拿起桌上的小药罐,要给她上药了。
乔问儿早习惯了,大敞着腿,由着他来。
他动作挺娴熟,没多久停下动作拍拍她的屁股,她便自己翻了个身。
上身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
乔问儿觉得这动作比她自己掰开屁股蛋子好多了,至少不觉得羞耻。
可,这对男人的冲击多大!
她塌着腰,雪白的屁股在等下晃着他的眼。中间,那条肉缝缝,那秀气的小褶皱,全向着他……
又是嫩,又是艳,又是娇气……
还是要命,每次都要命,他还每次都要自己来。
抹完药,他将她内裤扯下来丢到一边,湿透了,不能穿了。
乔问儿趴在沙发上问:“要什么时候才行?”
卫迟撩起她的睡裙,在她后腰上落下一吻,然后在她身边躺下来,细细想了想:“明天?”
她乐死了:“那你得满足我。”
“我有哪次没满足你吗?”
“确实,你好厉害的……”
卫迟那个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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