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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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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白裕的错愕,昌平君长子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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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白裕的错愕,昌平君长子被杀。

深夜。

白裕府邸之中,醉醺醺的白裕,满脸通红的放下酒杯,看着被侍女搀扶下去的胡毋敬,白裕露出得意的笑容。

总算把他给喝趴下!

念头浮现在脑海里,伴随着松懈下来,顷刻间白裕便转过头,一脸痛苦的张开嘴,随后便呕吐起来。

许久后。

白裕方才松口气,缓过神,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

剩下的清理由侍女与仆人处理即可,毕竟钱买仆人与侍女回来,给吃给住,总要做事。

“兄长!”

离开前,白裕看着趴在木桌上的兄长,咧嘴笑起来。

第二日。

书房内,白裕一口茶水直接喷出来,洒落一地。

看着眼前揉着眉头的长兄,以及跪坐在长兄身旁的薛氏,随后望向一脸忧愁的白君竹与白映雪。

此刻白裕一脸懵逼,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白衍那小子.不是邹兴!

这怎么可能?

“兄长,是不是搞错了?那小子不是邹兴是何人?”

白裕眉头皱起来,看向兄长白岩询问道。

白裕实在不能接受,方才兄长告诉他的事情。

怎么兄长去了一趟齐国回来。

怎么昨晚就喝了一场酒。

今日一大早兄长就告诉他,他们都被骗了,那小子根本不是邹兴。

白裕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酒没有醒。

“这怎么可能?”

一旁白裕妻子鲁氏,也是一脸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微微摇头,随后看向良人白裕。

“不会弄错,那邹兴,乃是为兄故友从小看养到达,也是为兄故友亲自安葬,绝对不会看错!”

白岩解释道。

由于昨晚喝多,如今白岩头痛无比。

但是比起头痛,眼下那少年的事情,才是真的让白岩满心纠结,一脸苦恼。

回想当初在齐国亲眼看到那座邹兴墓地,若非是亲眼所见,白岩又何尝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眼下一脸呆滞的白裕,白岩清楚,若不是昨日胡毋敬在府邸内,这件事,昨日他便会告诉白裕。

“不是邹兴!那他是何人?”

白裕听到白岩的话后,拍起桌子,站起身,一脸恍惚。

当初他领兵在上郡高奴,是父亲命人送竹简去上郡给他,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他,并且嘱咐若是可以,便好生照料那小子。

而他第一次见那小子后,就没把那小子当外人。

在阳城之时,他更是命副将柴教那小子学习骑射,给那小子介绍人脉。

最后中毒后,他更是毫不犹豫的把白氏铁骑交到那小子手中。

结果倒好,两年后的今日,突然就告诉他,那小子不是邹兴,不是故人,而是一个陌生人,连名字来历都不知道小子。

这谁能接受啊!!!

书房内。

白裕气喘吁吁的摇摇头,看着沉默下来的长兄,白裕回忆起当初与那小子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一幕幕。

此刻白裕气得牙痒痒。

好小子!

感情一直都在骗他,原来压根就不是邹兴。

“不行,吾让那小子回来说清楚!”

白裕眼中满是怒火,立刻就要去写书信,命人送去雁门善无城。

“叔裕!”

白岩见状,连忙喊住白裕。

一旁的薛氏与鲁氏也满是担忧的看向白裕。

别人不清楚,但他们白氏族人可是清楚的知道,那少年如今羽翼已满,就算质问,又能如何?

败其名声?

这倒是可以,但那又能对白氏有和好处。

“叔裕,那小子素来敬重你,如今你冒然质问,若是把他逼急,又当如何?”

白岩看着白裕说道,让白裕冷静一些。

“眼下事情尚未告知父亲,绝不可冒然行事!且先商量对策才是。”

白岩叹息一声。

白氏曾经强横一时,何尝被人如此算计,而且还是被人直接进入白氏行骗,不仅骗走白氏的姓氏,还骗走一份份照顾,最后更是连白氏铁骑,都落入外人手中。

还有自己的长女。

想到这里,白岩余光注意到身旁的长女君竹。

差点女儿都要被骗走!

唉~!

白岩行商一身,就没被骗得那么惨过。

越想越气,当初张仪孤身前去楚国,行骗楚王商於六百里,令楚王撤兵与齐埋下祸根,如今那小子倒是效仿得好一手。

“对策,如今还有何对策,白氏铁骑已全在那小子麾下。”

白裕跪坐下来后,一脸不忿的看向一旁。

白氏铁骑都已经尽数被骗走,对策,眼下还有什么对策。

木桌对面。

白岩见到白裕的模样,一脸愧疚。

“说起来,此事都怪为兄,若非为兄,也不会有今日。”

白岩满是歉意的说道。

在白岩心里,若非十几年前,他许下的那个承诺,留下玉佩,也不会被外人转了空子,更不会在两年前,被一个素不相识,也不清楚来历的少年进入白氏,直接骗了所有人。

“良人,此事怪不得你,当初吾等也不知晓他的来历,而且在见到身份后,吾等也再三询问,方才确认。”

薛氏见到白岩的模样,轻声劝慰。

薛氏如今眼眶也忍不住泛红,若真要追究起来,那也应该是因她而起,若非是因为她,白岩当初也不会在齐国得罪人。

如今白氏也不会被骗,差点连长女都被骗走。

“哎呀~!兄长,裕并非是在怪罪伱,裕是在责怪那小子不讲道义!”

白裕看着白岩愧疚的模样,连忙解释起来。

在白裕心中,从未怪罪过自己的兄长。

“罢了!”

白裕叹息一声,似乎就是这一声叹气,直接把心中怒意驱散掉大半,脸色的怒色变少很多。

“其实说起来,裕也是随口一说,毕竟就算没有那小子,白氏铁骑也不会在属于白氏。”

白裕说完,看了一眼兄长白岩。

“何况当初若非是那小子,裕,恐怕早已经命不保夕。”

白裕轻声说道。

虽说过去将近两年,但每逢寒冬之时,白裕都会感觉浑身发冷。

白裕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经不复当初中毒之前那般好,眼下再让他去领兵,他也难以扛住营地生活。

“良人!”

鲁氏轻轻伸手,放在白裕的背后。

此刻在鲁氏眼里,看着白裕的眼神满是心疼,眼眶逐渐变红起来。

外人不知道,族人也不知道,但身为白裕妻子的她,却是清楚的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白裕一个人独自饮酒,那落寞的身影让人心酸落泪。

戎马半生,一直素来直爽要强的白裕,也是人,亦有心酸难受之时。

“白氏铁骑当初交给那小子,也是那小子争气,吾也欠那小子一命,故而对于白氏铁骑,吾早已经想开,也见过那些旧部看向那小子的眼神!由那小子统领白氏铁骑,亦不负白氏之名。”

白裕看了鲁氏一眼,给鲁氏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转头看向兄长白岩。

“只是令吾气恼的是,那小子居然一直隐瞒至今!”

白裕说完之后,或许是想到以前与白衍相处的点点滴滴,原本消失不少的怒意,再次浮现出来。

毕竟在白裕眼里,最不喜欢的,便是行骗的小人。

而若是寻常骗子也就罢了,但偏偏是白衍那小子。

回想起当初他对白衍毫无保留的信任,把白衍当做自己人,如今知道那小子一直在骗他,是个人都会介意。

木桌旁。

鲁氏见到白裕又开始动怒,担心对身体不好,于是便转过头,看向白岩。

“那可有查出他是何人,方才兄嫂说过,当初所问皆有所答,那定是十分熟悉邹氏之人,而且还是与邹兴十分亲近才对。”

鲁氏询问道。

原本鲁氏以为,也能大致清楚那少年来历的时候。

在鲁氏与白裕疑惑的注视下,却看到白岩摇摇头。

“查不出,吾曾私下打探过故友,并未发现有人与邹兴相识,甚至同龄之中,邹兴与其相处之人,都少之又少,素来低调的邹兴,也万不会说出如此隐秘之事。故而眼下,吾也不知那少年来历。”

白岩说话间,眉头紧锁。

回想当初在齐国临淄时,明里暗里的打探邹兴的消息,然而得到的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莘石说过,邹兴虽是家道中落,但素来怀有大志,也瞧不上同龄之人,故而少与同龄人有往来,更别说关系亲近之人。

然而白岩却不明白。

那若真是这般,那昔日少年是怎么会如此熟悉邹兴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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