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以前都是内射的啊。”幼椿的哭腔,挺着奶子使着浑身解数要邬羲和去操她。
邬羲和突然低沉地笑了,潮湿水气与低沉的笑声灌进了耳朵里,诱惑着幼椿的汁水淋到了龟头上,“前辈太热情主动了……我现在不是不肯肏你。”眼神瞟到还在通话的界面。
幼椿没有理解邬羲和这句话的意思,邬羲和搂住幼椿的身体手臂一点点收紧好像怕她跑了一样,“是前辈在勾引我不得不背叛自己未婚妻。”这样的幼椿早就刺激的他肾上腺素飙升,让他肉棒变得更加的硬,硬的快爆了。
未婚妻……?
幼椿迷蒙眼神在下一刻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崩溃的表情,邬羲和一操进去就是把她大腿分的极开顶的极深,抓着她大腿内侧不断接纳他粗长的所有,像狂风暴雨拍打着窗户不断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他饿的太久,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想好好的填饱肚子。
但还不忘提醒幼椿,“前辈我真的可以内射吗?”粗壮的巨物青筋盘虬,粘着两人交合物的黏液,她未脱掉卡着边缘的内裤时不时就勒着肉棒,爽中夹杂着疼痛,反而激发了他的暴虐性。
“唔嗯啊啊啊,可…可以啊啊啊,羲和,呜呜,羲和慢点,跟不啊啊上呜呜……”他太迅猛了想配合的幼椿根本反应不及。
“内射会搞大前辈肚子哦。”里面绞着的软肉似乎更为紧致,摩擦带来的酥麻感刺激着邬羲和双眼泛红。
幼椿小脸全是生理性泪水,白净泛着赤霞的脸蛋,爽的不能自已,她双臂伸向他脖颈圈住,整个人贴上去小嘴主动寻上他的薄唇,急促的舔着,像一只太久没看见主人回家的小狗对主人撒娇的黏人样,热情的幼椿终于舔了邬羲和微张的嘴。幼椿的小舌主动去触碰他的牙细细滑动找到他的舌头纠缠,渴求的亟需他口中的液体,分开的腿张开更大的角度,只为了让邬羲和进入的更深,一副想要被完全占有。
亲吻的难解难分,同时下体激烈撞击紧密抽插从正上方重重向下,小穴深处蔓延开的痉挛,身体战栗个不停,快感无从躲避、
邬羲和兴奋地交换的彼此唾液吞咽不及,下体粘连处更是如同狂风暴雨,感受到了自己是被幼椿渴望的存在。舒服到完全失去理智无法在克制如同野兽释放本能的欲望,风度尽失只知道握着幼椿的腰肢狂乱的挺动腰,配合摆动的臀部快感直冲头脑。
又热又粗噗啾的一下插的很深,又很粗鲁的顶撞,“椿,椿..椿……”一声又一声的名字伴随着是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的鞭笞与掠夺。
幼椿整个人仿佛升天了一般,浑身上下都被快感所充斥着,身子不断的战栗,绵软白皙的奶子上面红润的乳尖看起来变得更加鼓胀了,花穴不停吞咽着肉棒,被压制的穴口不停的抖,连同小甜豆一抽一抽的,看起来是身子不停抽搐,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了。“啊……啊哈……嗯啊……”幼椿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细小如猫叫春的声音,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直接拨开了两片贝肉,甚至把两片小花瓣都顶进了窄穴里面。娇喘呻吟只是引诱着邬羲和愈加想要侵犯她。双手狠狠挤压双乳,尤其立起来的乳尖被他揪着用力捏住。“啊啊……羲和太重了……啊啊…羲和……啊啊啊…”因为太过用力,娇嫩的小穴猛的收缩,蜜液喷溅得更厉害了,一股股地冒了出来,呈一条透明的水流抛物线。把浅灰色的运动裤染成了大片大片的深灰色,而窄穴里面正好充当了绝佳的润滑,穴里的褶皱像含羞草一样闭合,却丝毫起不到抵挡的作用,任由大肉棒整根尽数的捣弄进去,狠狠顶在了花心深处。“啊啊……进的太深了……啊哈……”一个肏干,就直接把幼椿操成了眼白上翻,舌头吐出嘴角,一脸淫荡样子,大肉棒操的又急又快,仿佛迫不及待,其实是因为邬羲和被收缩到极致小嫩穴夹的差点没一下子射了出来,而是间歇性,就像她的软穴能锁住一般。他不停换着方向抽捣,不停戳弄着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甚至对准了花穴上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的操干了数十下。而量多浓厚的白浊也一下又一下喷射在这些敏感点,最后邬羲和抵在宫口射完,抱着幼椿深呼吸,他开始怀疑做为人族的持久力是不是有点弱。
而幼椿在高潮下的大喘息下敏锐的听见了语音挂断的声音。
“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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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