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总觉得覆盖在她手背上的邬羲和的手心越来越烫了,“师弟,你中暑了?”
邬羲和滑动着喉结,他俯视她的角度,看着她白皙的脸蛋酡红,醉酒后脸色出现的红晕,眼睛雾蒙蒙的泛着奇异的水光,红润的小嘴翕张着急切的喘着气。
花香浓郁的令她感觉氧气稀薄,幼椿汗洇湿了整件春装,显得愈加透明,浓郁的栀子花香袭卷他的鼻腔。
她一个人蜷缩着,能感受到她手开始卸力那副难受的样子让他开始回忆起幻境里给她用上缅铃时候的模样。邬羲和靠近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从见到的时候就隐约闻到了药味。
邬羲和浑身带着热源猛然靠近像狗一样嗅她身上的味道,幼椿吓得往后跌去被他扯到自己怀里,他勾下了香囊问着幼椿,“这是什么?”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幼椿颤着身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昶燮祖母给的驱蚊。”
娇滴滴的嗓音迤逦的尾调,她软弱无骨瘫在他怀里,小手攥着他的衣领,邬羲和冷笑了一下,不是因为幼椿这幅样子,是因为觉得凌家下作。
“师姐我给你香囊取下了,金蒲桃比较特殊。”
幼椿微微抬起头盯着邬羲和脖颈线条凸起,他讲话是喉结的滑动,她靠了过去行动比脑子快了一步,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扯弯了腰,干燥却柔软的嘴唇贴在了喉结上,她舌尖伸出舔了一下。
汗珠随着脸庞滑落在脖颈上,刹那肌肉绷紧,青筋凸起,邬羲和咬着牙才没有扑上去,手捏着香囊几乎快碾成破烂。
“师弟……”扭动着娇躯蹭着,她好难受,哪怕是幻境里那些,她也不算未经人事,缓解内心深处的焦躁,仿佛多蹭蹭身体难受的感觉就会消失。
“师姐。”他声音低沉沙哑,邬羲和清楚的知道幼椿佩戴的香囊有问题,和金蒲桃的花香产生了反应,他最好找个水池把她放里面,再去找昶燮拿药。
可他贪恋她在自己的怀里,理智告诉他该如何做,身体却半分都不想动,他喜欢她软糯的喊他,享受着投怀送抱的主动,他现在做的就是任由事态发展,和凌家比起来他还真说不出谁跟下作。
在地宫里的幻境,满脑子欲望只想着泄欲,可如今,他却不想那么草率。
幼椿抬着头,黑白分明的瞳染着情欲,就像烦人的柳絮一样想要缠绕想要交织,嘴唇抿着他的肌肤。
“唔…”邬羲和为什么不对她做些什么啊,就像在地宫里那样囚禁她,让她成为他的禁脔……
这个事态发展难受的不是她,是他。
“师姐。”声音比刚刚还要喑哑几分。
唇瞬间被攫取,嘴唇与嘴唇的厮磨碾压他根本不能满足于此,濡湿的舌强硬的扫荡着口腔软壁,幼椿殷切的回应着,用自己的乳儿去蹭着他,扭动着身躯,她好想邬羲和肏她。
这种话……邬羲和额间暴露的青筋跳了跳,他不想忍了。他终于把她压在花丛中,自己的身下,挑开着已经湿透了衣物,“师姐。”吻从嘴角,锁骨一路往下。隔着肚兜张口咬住,她身体瞬间如一张弯弓。
“唔,师弟……”
手快速脱掉她的肚兜,白嫩嫩如桃儿的乳被束缚解开,弹跳了出来,像口渴已久的沙漠旅人见到绿洲,迫不及待的一口含住那粉粉嫩嫩的尖尖,还不够,他手中搓揉把玩着乳根捏成他可以吸咬更多的形状。
幼椿挺着身子迷迷蒙蒙身体依旧难受,可又好像缓解了一样,手不知放哪,一边推着邬羲和的头,一边又希望不要离开自己。
“师弟,哈…啊啊..嗯我好…呜呜....难..难受….”也不是难受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乳珠在他口中咂嘬,她变得好奇怪。
大力吸吮着奶尖,想要吸出奶水般,含含糊糊道,“师姐,马上就不难受了……”
空出一手,一路解开她的腰封,抽开绳子,往花香浓郁之地寻去,手指摸到一片嫩滑如豆腐般的花户,潮意明显,他急切地探索着花缝,却寻而不得。
凸起的小甜豆一碰她就敏感的抖动着身子,“…我…好奇怪…呜呜呜…”想要他触碰更多小甜豆。
幼椿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难受又舒服。
邬羲和一路往下,急切地解开她的衣服,扳开她纤长笔直的双腿,迫使她完全张开展露在他的面前。
趴在她身下,唇舌挑逗着她的小甜豆,她弹了一下腰肢,邬羲和见状就高频率用舌按压着,打圈挑逗小甜豆又重重的吸了一口,身下的娇躯哭喊娇喘越来越激烈,“脏..别…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濒临到一个点,绷直的身体化成一滩春水。
少女双眸失神,眼角噙着泪水,娇躯泛着粉,奶子的乳珠被吸的像樱桃般,乳儿上都是他大力揉捏的红痕,而邬羲和捧着她的小娇臀,头埋在她花户喝着她大片涌出的花液,好像什么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