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
赵初悟小口喘气,眉梢全是春情。那花穴滴滴哒哒地流出两人的混合津液,沾湿了那牝户外部,滴落在那床榻之上,显得淫秽不堪。
少顷,林白将那肉棒拔出,抱紧赵初悟闭眼歇息,慢慢地两人平静了下来。
赵初悟静下之后,微微感觉那肚子里的孩子微微动了,她连忙拍着林白的手,急喊道:“林白!林白!孩子在动!”
林白听后立即睁开眼,满脸惊喜,一面翻身面对赵初悟,一面欢心雀跃道:“我听听!我听听!”
抱着娘子的腰,将耳朵轻贴在那微隆的肚子上,咚地一声,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蝴蝶扇动翅膀一样轻,一下便消失了,便再没了声响。
赵初悟皱眉,摸着肚子,担忧道:“刚刚做那事,是不是伤到孩子,孩子不悦了。”
“那你肚子有没有不适?”
林白抬头看着赵初悟,有些后怕地问着。见娘子摇了摇头,松了一口气,抱着她道:“吓死我了。”
赵初悟瞟了林白一眼,口中哼道:“哼,谁让你那般用力。”
林白讪笑一下,便躺好阖目不言,心道此时多言多错,不若不言。
赵初悟笑了笑,也不去逗弄她,安稳地躺在林白怀中。两人相拥而眠。
又到次年四月,初夏时节。赵初悟已十月怀胎,肚子又大又圆,走路已不似以往轻盈,走几步便有些累了。更何况没几日便要生了,林家赵家个个担惊受怕,小心翼翼地护着,不允她随意走动。
某日赵大郎赵启来林府,找林白商议那会仙楼之事。
却说自从林白带了那名医与赵家父子诊治,两个月就能下榻而行,众人欢喜。
三个月便开始打理赵家家业,赵初悟更是喜上眉头,正好合了她的心意,毕竟她怀胎之后,担不了大任。且已嫁入林府,不好插手娘家之事,以免遭人口舌。更何况林白手上家业也不少,林父林母已年迈不通其道,都是林白挤出精力打理,赵初悟偶尔也想帮着分担一二。只是林白不允,怕她累着,逗趣道以后娃娃生下,赵初悟作为主母,那些家产有的时间让她打理,遂作罢。赵初悟便一直安心养胎,旁的杂事一律不管。
这林白正与赵大郎谈着,忽然一女使跑来慌忙道:“主母快生了!”
林白二人一听,倏地脸色一变,林白更是高声吩咐道:“稳婆!快去请稳婆!”
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听的人焦急万分。屋外赵家和林家人全部等待着孩子的降临,期盼母子平安。赵母眼中含泪,口中念着佛经,暗道切不可与上次一般难产,险些丢命。
屋内,赵初悟躺床上不停叫喊,林白守在床前,握着娘子的手,眼神担忧地看着她,心疼万分,向那稳婆呵斥道:“怎都一个时辰还没生下!”
“大人息怒,这妇人产子委实要久些。”
稳婆累的满头大汗,被林白一呵斥,更是汗流浃背,小心翼翼地回林白的话。
“林白……嗯啊……以后你生!我不生了!”
赵初悟紧抓着林白的手,痛的她五官都皱在一起。虽是二胎好生,但痛感也不是平常人可体会一二的。
“好好好,不生了。”
林白边与赵初悟擦汗,边口中哄着,心里急着。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一声婴儿啼哭声响彻房间,众人都是松了口气。
此后林白家又出一名混世女魔王,林欣,小名圆圆。与其姐小名合在一起便是团团圆圆,寓意阖家团圆。
少顷,林白皱着眉,看着怀里的圆圆嫌弃道:“怎这般丑?”
因小孩并没有张开,五官都是皱皱的,胎发也是稀松软塌,故遭来她母亲的一阵嫌弃。
“呸呸呸,胡诌甚么!你当初刚出生比这还丑!”
林母将团团从林白怀中接过,白了她一眼,赵家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夸这孩子是有福之相,只怪林白恁不会说话。
林白讪讪一笑,又坐回自己娘子身旁,还是觉得娘子赏心悦目。
赵初悟睥了林白一眼,并不想与她多言,脸上不悦。说自己生下的孩子丑,哪个娘亲心中欢喜!
“祖母,祖母,我要看妹妹!我要看妹妹!”
团团挤进众长辈里,急急喊着要妹妹。林母便弯腰,让团团看上一看。
团团一见,也是与林白如出一辙,皱眉嫌弃道:“好丑。”
林母无奈苦笑,赵母口中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赵初悟掐了下林白的腰间软肉,嗔怪道:“林白!你看你,团团与你教坏了!”
林白嘶地吃痛一下,便赔笑连声称是。众人见小两口逗趣而模样,都哄堂大笑。正道是:
世事从来不自由,缘分到了一时仇。
月老牵线情根留,先结冤家后聚头。
你打我闹哪能休,欢喜姻缘莫言愁。
来生夫妻今再修,执子之手游万州。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