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听,柳媚儿?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晕厥了去。还好身边女使扶着。也暗自庆幸林父今日小酌几杯,早已酣然入梦,否则不知又要闹出何等大事!
林白担忧地看着母亲,又说道:“母亲,我随后与你解释,我先带她们去厢房。”
厢房内。
将赵初悟轻轻放在床榻之上,安排了两位女使伺候盥漱,林白转身与柳媚儿说道:“你随我来。”
院内凉亭中,柳媚儿对上林白那困惑地眼光,听着那冰凉的质问。
一阵凉风吹过,柳媚儿似感这天地间只剩凄清与苍凉,其他都被这凉风吹散了,被这黑夜吞噬了。她叹了口气道:“小白,收手罢,别去查那案子了!你会丢了性命的!”
“你!你知那人是谁?你是那人派来的?”
林白知道柳媚儿似有备而来,否则怎见到自己并不惊讶,而且还知赵初悟身份似的。那人权力大到如厮恐怖?知自己甚多信息,包括自己柳媚儿以及赵初悟那些过往?
“趁着那人只是怀疑,你只管停手,我再向那人谎称并无线索,你随即找个理由辞官隐居,这官场的事切莫沾了。”
柳媚儿满眼担心,拉着林白的手言语恳切,神色焦急道。
见柳媚儿焦虑不安,林白有些晃神,从前的她与此刻的她似乎重合在一起。
“不,专利国家,不为身谋。这是我进官场的初心,我不会罢手。”
林白义正言辞,坚定的目光盯着柳媚儿,她一定要彻查此案。
柳媚儿愣愣地看着林白,这话七年后又从林白口中说出,暗自喟叹这人沉浮官场多年,依旧壮志凌云,初心不改,还是那个小白。心中一动,问道:“那伯父伯母呢?”
“我想办法送走,躲在某处。”
“那赵三娘呢?”
林白一愣,看来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人把握了甚多信息,也亏的自己前些年是在军营,且又低调行事,那人并不好探取些甚。否则来了齐州城便大变性子,委实让人生疑。
又想到赵初悟,林白眼神暗淡了一些,目光透过这黑夜,向那厢房看去。
“早已分开。”
“那人给我看过赵三娘的画像,要我若发现你与她关系密切,便通报上去。大概是若你有异动,坏了他们的大计,轻则绑了你所有亲密的人,来要挟于你,重则将你除之而后快,并斩草除根。”
柳媚儿慢慢向林白透露着自己所有得知的信息,只盼她平安度过这一大劫。
让赵初悟厌恶自己,演一场大戏让那人不打赵初悟的主意,实在容易。但令林白陷入困惑的是:柳媚儿为何多年离去之后,重逢还相助与自己。
“你为何倒戈?”
“我……我原本收了那人许多银子,替人办事,后见画像是你,你我旧识想劝你罢手。这样一来你不用冒险,我又好得银子,这不是件美差么?可现今见你个小书生大义凌然,满腔热血,并不屈服权贵。心中倏地豪情万丈,我虽为女中庸,且出身低贱,但从小也读圣贤书,也想有一作为呢!”
柳媚儿恢复往常媚态,语气十分轻快,若不细听,还以为似在说甚家常闲话呢。
听罢,林白一阵沉思,皱眉道:“那你呢?”
若那人会向自己亲密的人下手,那曾与我亲昵无间的你,会不会也有甚危险?且若没有完成这事,只是损失银两吗?那你呢?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甚?”
柳媚儿凤眼透露出丝困惑以及紧张,她这问话是何意?还是自己的答话有甚不妥?
林白刚想张嘴再与她仔细解释。
只听得,院内一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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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柳赵初相逢,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赵初悟:这柳媚儿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对我发媚眼是几个意思?
柳媚儿:这小娘子居然笑了,是不是爱上我了?
林白:请停止你们的脑洞!
赵初悟、柳媚儿:滚。
ps:哈哈哈,赵姐姐的人气就如这本肉文的人气般,每况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