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摸了把赵初悟的脸蛋。
“真滑,不行了,我可能等不及你起药效了。”
扯开绑在赵初悟脚脖子上的绳子,就要扒她裙子。赵初悟双腿不停挣扎,卯足了劲拼命发声,尽管只是呜咽。
“小骚货,还挺烈,挣扎啊,越挣扎爷越兴奋。”
林庆舔了舔嘴角,一脸色相。就势抓住赵初悟裙子,一扯,就扯了下来。拿鼻前一闻,好香啊。迷死人也。
再扒了赵初悟的下衣,两条白晃晃的腿,冲积着林庆的兽欲。赵初悟眼泪忍不住流出来。
林庆正要脱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物。
“嘭”,人已飞出两三米,撞到墙根暂晕了过去。
“姐姐,不哭不哭”,林白抱着赵初悟安抚着,轻轻拍着赵初悟的后背。
赵初悟任由林白抱着,安抚着自己,哽咽了会便收了声。
给赵初悟松了绑,等她穿戴好。正欲直径回去。
“林大傻子”,林庆不知何时转醒,捂着受伤的头顶,高喊一句,欲与林白厮打。
林白凶狠地看着林庆,上前踏了一步,乾元的梨花香冷冽逼人,直逼着林庆喘不上气,把他吓得一哆嗦,差点尿了,见势不妙,扭头就跑了。
“林白?”
赵初悟从未看见过这么成人化的林白,不见平时的乖巧,还有孩童的稚嫩。
“姐姐!我学的像不像!娘亲教我的,遇到坏人,要凶!就跟隔壁婶子养的大黄一样,瞪大眼睛,呲着牙!”
林白又奶声奶气地说话,似刚才那人不是她。
“我……我有些腿软”
梨花的香气也压迫着坤泽,更别说赵初悟之前闻了春露散,整个身子都软了。
“那我背你回家。”
赵初悟愣愣地看着她。
逆光之下,即使蹲着的林白,身躯也很挺拔。
田野小道上。
“姐姐,你看那花长的很美,跟姐姐一样。”
“嗯。”
赵初悟看着路边菊花,眼眶有些湿润,今日阳光正好。
尘世难逢开口笑,菊花须插满头归。
“今日那林大宝把我心爱的泥塑给抢了过去,真是太讨厌了!但我又不能动手打他,娘亲说我一动手,大宝就会变残废了,他娘亲会伤心死的,他娘亲很好,给过我糖吃。所以我就只抢了他的陀螺。”
“……”
“后来这大宝,还喊了林小米过来,他们俩坏死了,抄着竹马就要打我,他们有武器,我没有,我便把旁边长的树倒拔了起来跟他们对峙,然后他们就跑了,竹马都不要了。”
“……”
“纸鸢可不是他们的,我拿树跟林金叔换的,金叔让我跟他一起重新挖了个坑,把树种好,就送了我个纸鸢,还嘱咐我,下次可不能乱拔他那片树了,这树也会疼的。不过那树可多虫了,金叔说那树就是专养虫子的,叫白蜡。”
“……”
林白一路上叭叭叭,说着各种她觉得的趣事,但越来越觉得颈边上有些热气,一直拂过耳边,痒痒的。
“姐姐,好痒啊。别胳肢我”,林白歪着脖子免受赵初悟的骚扰。
赵初悟眼神迷离,双颊似红霞透出些暖意。红唇微阖,似情人间的蜜语,见她微微探出红舌,如红墙内伸出的梅花,羞羞哒,羞坏了路过未出阁的小娘子,也馋煞了未娶妻的小官人。
“嗯……姐姐”,林白激灵了下,原本托着赵初悟的手,本能抓紧了赵初悟的大腿。
赵初悟抱着林白的脖子,轻轻细吻,药物的催情,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有些分不清身前的人是谁。赵初悟小声地语着什么,断断续续,让人有些迷糊。
“呜……呜……林……风……风”
“风??姐姐很冷吗”,林白加快了些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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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博君一笑
林白:陀螺,竹马,纸鸢,一有竟有,娘子,你说你想要什么玩具?
赵初悟:皮鞭,手铐,脚镣。
林白:???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