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翻开被子,扯着身上的亵衣,微微喘气,试图让凉风进入这燥热的身躯。
快要入睡的赵初悟被这喘气声吓的睡意全无,受惊似地,蓦地坐起。空气中似乎参杂一缕梨花香气,这是信引!
坤泽对乾元的信引极为敏感,一般人们的信引都极为淡,且若是无意配偶,对彼此双方影响不大。只有到了雨露期,腺体便会膨胀,发出浓浓的信引。未结契的乾元坤泽很容易受其影响,便会不受控制地交脔,直到在腺体上注入信引就可停止。未有配偶的乾元坤泽也可服用隐信丹度过雨露期。
赵初悟不安,林白她这是进入雨露期了?
这边林白已经完全没有了睡意。肉棒硬得她有些生疼,皱着眉头,一脸痛苦,缓缓地摸向柜前,却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她又慢慢移向床边,想向娘子求救。
赵初悟闻着信引味道越来越浓烈,柑橘的清气萦绕在她周围,受到信引的影响,她身子软了十分。黑暗中隐约着林白向她走来。不能坐以待毙,正欲提起最后一点气力起身逃走,寻找可以傍身的什物,突然林白抓着她的手腕,难耐地问道:“娘子,药药没有了,我下面好疼啊,怎么办啊。”
林白单手捂着已经支起的肉棒,有点胀痛,她不自觉地捏弄着。
看着眼前的景象,赵初悟边无力地想挣脱出林白的束缚,边下意识的转了头安抚道:“你……你先放开我,我想办法。”
林白听着娘子微微颤动的语调,感受到了娘子的害怕。她慢慢松开了手,然后两只手一起揉搓着下体,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减少些燥热。
林白喝的茶水里放了催情之物,导致林白提前进入雨露期,隐息丹早已被林母拿走,她就等着自己闺女跟媳妇赶紧生出个胖娃娃,好与当家的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赵初悟让自己先冷静下来,还没等她想到万全之策,就听到林白哀求道:“娘子,你想到办法没有?我的棒棒又痛又痒,我不行了,你也帮我揉揉,好吗?”
孩童般性子的林白,没有成年人的定力。忍耐了许久终是受不住这潮热,脱下亵裤,露出那昂扬,硕大的肉棒又粗又大,龟头上似乎有些白浊,召示着它的渴望。林白单手拉着赵初悟芊芊细手就往跨下伸去。
赵初悟回过头,瞥到月光之下的肉棒,吓得闭上眼,花容失色,边挣扎边急喊道:“不要,不要……”
从拐卖到如今接连几日的不安,担惊受怕,要强的赵初悟,终是留下泪,哭的梨花带雨。
看着赵初悟如此,林白本能地松开她的手,有点结巴地说道:“娘子,别……别哭啊,我不让你揉了,我自己揉……我自己揉。”
刚说完,一股股精液射出,正中赵初悟胸前,乳白色的精液沁透了她的上衣,有些调皮一滴溅到她的红唇上,赵初悟感受到异样,立刻停止哭声,擦着嘴巴。
“啊……你干嘛。”赵初悟边惊呼,边退到床角,背对林白。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林白脸上又羞又不安,生怕娘子就此厌了她。
听着林白道歉的话,赵初悟似是下了什么决心,沉下心命令道:“你先穿上裤子,背对床榻!”
刚刚射出欲望的肉棒,已经不再硬挺,软软的,跟它的主人一样软萌乖巧,不似刚才的威猛凶横。
林白弯下腰提起裤子,身上还有烫意,亵裤阻挡了些空气的凉意,林白脸上展露出些不情不愿的神色。
“好了没,怎么这么慢”,赵初悟生怕林白又要做什么小动作,催促着。
“好了,娘子。”
听着林白的答话,赵初悟定下心,用手臂捂住鼻子,慢慢地转过身,趁着月色,缓缓靠近林白身后。勉强看清林白后颈上的腺体有些肿大,香气四溢。
即使遮住抠鼻,仍然抵不住信风的浓烈。赵初悟感受到下面的花穴微微张开,流下了蜜汁,脸上一红,心上一紧。
这几日的颠沛流离让赵初悟并没有精力去想自己的雨露期,算算日子,可不就在今日。
“娘子,我好了,可以了吗,我下面又疼了”,林白焦急的声音划破夜空。
林家村的村民依旧酣睡,而这边林白屋内却弥漫着让人心悸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