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抓坏了她的衣服,轻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已经不知道掉去了哪儿,柔嫩洁白的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爬上她细窄平坦的腰腹,揉着她绵腻的胸在吸。
不知道他咬了多久,她的胸口全是零乱的红色痕迹,依照促乱的呼吸和心跳起伏。
难怪会做那样的梦……钟虞枝低吟一声,这时才反应过来一种怪异的、被掠夺的战栗感,像梦里心口被掏空一个大洞,又有些胀热,渴望着什么东西填满。
她轻轻吸了气,难为情地伸出手,“别这样…嗯…小宝宝……”
她手放在他身上,动作还带着惊吓后的脱力,尝试把小怪物从她身上隔开,他的皮肤经过一夜,在她睡着的时候舒展成纯粹的白,脑袋还没有长出头发来,崎岖的头顶上额骨到枕骨肖似白色的鸡蛋壳,四肢很瘦,睫毛刚长出来,短短的,睁开的眼睛抬起来看她,虹膜颜色很浅,接近灰的鹰背褐,像个混血儿。
难道他的父亲,是外国人吗?他变化好大,长的好快……
“啊……”她倏然低低叫了一声。
小怪物用力又是一吮,乳头极其敏感地,感知到舌头甚至在舔。
钟虞枝一下半支起身子的手臂软下去,克制不住呻吟,她不由地向后仰起脖颈,向上挺,宛如献祭般的姿态。
茫茫然的视野中,柔软雪峰上压着小怪物的手掌和脸,她生出羞与窘迫,感觉是自己在主动用胸碰他,迫不及待,原本她的乳头和乳晕小巧,娇艳而精致,和色情沾不上边,如今一边被小怪物吃进嘴里,全部都被含住,露在外的另一边却是硬肿的,红得如石榴籽,引诱渴望被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