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午时守着温楠用餐,昨夜忙着只睡了半宿,这时瞌睡来了犯困,头时不时低下昏睡,却一直听到有人叫唤着她。
“王姨...王姨?”
惊醒过来,就瞧见眼前的女人眼眶和鼻头通红,泪液不断滴落胸襟,柔弱得叫人内心怜悯,凄惨地直喊:“王姨...”
王姨心下惊讶又愧疚,上前抱住她,连忙安慰:“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您...您说,我是不是特别奇怪,他们都说我是一个疯女人,大半夜在院子里发狂,又哭又叫...”
“哎哟,我的心肝儿啊,没人会这么觉得的,您是我们的女主人。”
“他们就是这样议论我的,说我是牢中的金丝雀,被折断了翅膀哪都飞不远。”
“说我只是依靠谢砚清,倚仗他的财富,还狐假虎威。”
“说我内心阴暗、自私,从来不为谢砚清考虑。”
王姨听着这话,愤懑的拍了一声桌子,大声怒骂:“他们都是在胡说!您和谢总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底下的人总是心比天高,不甘愿做这,不情愿做那,说实话,他们想要的比您能得到的多得多。”
“别在乎他们说什么,王姨会帮着您把那些嚼舌根的通通拔出。”
温楠眼含热泪,满脸的感激:“好。”
温楠这二十几天来越发乖顺,谢砚清感觉好似一切都是沤珠槿艳,如斯梦幻亦如斯脆弱。
享受着她的无限示好,全然忘记她当初的反抗与不堪。
自温楠第二次逃跑后,谢砚清又加重了许多人手看护别墅,招来许多女佣照顾她,也顺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但她此刻的状态让他不禁担心,是伪装还是妥协,还是真真正正的接受一切,谢砚清想探究,又不敢深入。
“楠楠最近和王姨很亲密吗?”
激情后的温存,他细细把玩着温楠的一缕秀发,身下火热的性器紧贴。
“还好。”温楠抱着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又觉得不够,补充着:“王姨人很好,很照顾我,像母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