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白的液体被温楠嫌弃地吐在床上,与花瓣交融,不再洁白无瑕。
谢砚清略微可惜地用指尖沾起白浊,盯着温楠目光如炬:“楠楠可别浪费。”
温楠捂着嘴不停摇头,眼前的男人如同昼夜里的疯魔。
她觉得谢砚清一定是有潜在的精神病,折迭在床的腿不断往后退。
男人盯着她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全然释放,拉过温楠的脚踝凑近。
细白的小脚被含在嘴里,炙热的气息瞬间酥麻她的躯干。
男人反复撕咬着五根脚趾,吃得水光滑亮,舔舐得艳红发嫩。
即是性情平和的温楠都忍不住暗骂一声:“辩态!”
男人更加肆意,眼神黏腻。
带着精液的手掌顺延往下,探进裙中,没有内裤一路畅通无阻,揉捏花户前的阴蒂,与他的根孙一起进入极乐之地。
“啊...砚清哥...拿开你的手。”
温楠双手想阻挡却被反扣在头顶,这类姿势使得她双乳挺仰,顶端的红樱屈辱的坚硬。
男人两根手指攀附内壁,不断深挖,时不时按压崎岖的墙垒增添温楠的舒适感。
见女人颤着下身,谢砚清满心欣慰的下身都兴奋地冒泡。
娇小的乳头时刻引诱着他,俯身低下,用力地舔弄,吸入半个白乳,整张脸都埋进,享受呼吸不畅的痛快。
手上更是不停歇,修长的指尖能进入更深,带着他的精液刺到宫口。
温楠神情一滞,似是脑干被冲昏了头,要到达某个极点。
“楠楠要高潮了吗?”
温楠已听不清男人在性事上的性感,意识早就模糊,瞳孔也涣散呆滞,大脑白光闪过,又逐渐停歇,抖着身子流露出大量蜜液。
谢砚清舔着满手的水润,眼含笑意:“好香。”
温楠羞愧地捂住脸,体内残留的燥热提示着男人带给她的感受。
“楠楠想被插入吗?”
沉沉的话语响起,温楠斩钉截铁:“不想!”
“好。”说罢,男人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