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清也会细心,早上贴心地准备好早餐,温楠遗留下来的脏衣物他会帮忙清洗干净,家中也会打扫的整整齐齐,除了零交流,的确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高考结束意味着放飞自我的开始,温楠也不例外,没有离别的伤感,她微笑着向每一个同学敬酒,只要一想到可以回到奶奶身边就觉得无比舒心。
脑袋晕沉沉,过多的酒精侵蚀着温楠的大脑,她辨不清身边人到底有谁,无力的双手就算阻挡着也无济于事,身体悬空被抱起,她埋进淡淡的清香间睡去。
次日醒来,剧烈的头疼让温楠识不得眼前景物,完全陌生的环境,却是十分符合她的品味,纯白的吊带群套在单薄的身子上,她走出房间。
这座房子很大,是个独栋别墅,绿化做得精美无比,陌生的环境非但没有让温楠惧怕,反而有种安稳的意味,有些奇怪。
隐约听到声音,她朝着走去,眼前的人十指修长矫捷的游走在琴键,悠扬、漫长,温楠不懂琴,自然不懂为何谢砚清也出现在这里,耐心等他弹完,男人先行一步望向她。
“楠楠醒了?”
如此亲密的称谓让温楠麻了身,像是被定住,良久开问。
“砚清哥,我怎么会在这?”
“自然是,我带你来的。”
男人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抛弃刚刚才宠幸过的钢琴,只专注于她,缓缓走来,不急不慢的揽着她的腰。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没等说完就被推开,这回温楠则是完全只剩下了惊慌,她眼底的拒绝引起男人不悦,在一声惊呼中被弯身抱到钢琴上,扭曲着,不堪接受。
“砚清哥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男女天生具有差异,谢砚清单手掌握住温楠,掀开早做准备的白裙,撕烂最后的遮羞布,俯身,做最后的祷告,行使他本该存在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