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夜与梦交织,钢琴架上,女子不堪负重的挣扎,于事无补,反而被敏捷的唇舌含入更深,朦胧之中,男人低哑的话语更加清晰。
“楠楠......”
浑身地颤栗亦抵挡不住温楠发自内心的恐惧,黑眸在夜里尽显疲态,就算与那人分隔两地,但总归过不去被掩埋的不堪。
她无法再入睡,所幸直接从床上爬起到客厅寻找水源,客厅中一片漆黑,只有阳台上铺满皎洁的月光。女人摸索着灯源,惧怕黑夜的她不断望向四周,却见沙发上堪堪模糊出人影的轮廓。
温楠止不住双腿的颤抖,血液瞬间凝固,摸到开关迫不及待地按下,灯光响应全部,照亮了房屋,也照亮了此前人清俊的面容。
“别来无恙,楠楠。”
如若此刻闯入温楠房子的人是歹徒,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拿起花瓶砸向他,但真正站在她面前的,是她这三年夜晚无眠的根源,她惧怕这,无法逃脱这。
男人沉稳地坐着,嘴角挂着不达眼底的微笑,神情优雅自如,和温楠记忆中毫无两样
狂躁的心脏预示着接下来的事,女人挺巧的胸脯因为惧怕而不断起伏。
“谢砚清,已经过去三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我?”
说话时尾音的牙颤声显示着女人的底气,她眼角泛起泪花想祈求男人稀少的怜悯。
男人无声的张开嘴,眉宇间已经变得侵略性十足,空气中忽至的沉闷让温楠压住溢出的勇气,转变神情,缓缓到男人身前蹲下,伸手解开他的皮带。
“砚清...”
突出的女声让男人一把捉住她的下颚,满是不耐:“叫我什么?”
“阿...阿清。”
“楠楠真乖。”
满意的回答使得谢砚清眼底无限笑意,仿佛一个深情至深的人,用力将她头按住腹部,将隆起的下体摩擦着女人的面颊,不断地喘息,男人脸上的红晕显示着兴致高涨。
温楠被炙热的气味闷的呼吸错乱,男人停下动作一脸期待的盯着她,她自觉挣扎无解,熟练地解开皮带,颤着手拉下内裤,怒涨的性器先行弹打在她脸上,紧靠着嘴唇。
温楠双手扶持,上下滑动,顶端马眼的湿润让她三年空闲的身体敏感的开窍,光是抚摸它就不自觉地想摩擦大腿内侧。
手心的滚烫让她无法下嘴,毕竟温楠已经三年没有进行性爱活动,恐怕早已生疏,男人好似看出她的顾虑,手指破开她嘴唇翻搅,随机替换更粗壮的东西深入。
温楠嘴撑到最大,抵到了嗓子眼,却还是被推着进入喉腔,只能压下喉咙抵挡,她被捅地呕吐感十足,而谢砚清却被爽麻了腰,不自觉地抽插、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