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珮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能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看慕容瑄似乎色欲熏心的模样,关键问题他可不含糊,还有那信阳王把持军务……”说着,贵太妃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从齐王那儿下手。”
“可他们三个结盟已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个击破……全看你的本事,且听我的,用你肚子里的种去拉拢他,嗯?”
“明白。”
““本宫栽的鸳鸯藤竟枯了,得让齐王瞧瞧,你明儿帮我带齐王瞧瞧吧?”
“是……”
翌日,齐王从宣政殿出来就去给贵太妃请安道贺,不料贵太妃推说身子不爽利,让徐珮隔着珠帘与他见面,齐王亦听说了她怀孕的事,不免有些伤怀,不想才进内室,徐珮便大哭起来。
“你怎么了?”那娇软的身子扑到自己怀里,齐王有些紧张,忙捧着那挂满泪珠如玉的面庞细问。
“还能如何,竟是那日,那日被你奸淫……怀了你的骨肉……”徐珮神色紧张地瞧着四周,又低声道:“如今已有二月身孕,只得偷偷央求母妃与了延育丹,陛下虽未察觉可到底内心不安,妾身原不清白,现如今竟成淫妇了……”
“我……”齐王与信阳王以及慕容瑄从来交好,彼此之间盘根错节亦是固若金汤,却不想多出来这个美娇娘,倒是勾引得自己出了错,可又不能说是勾引,毕竟是自己用强……
“如今虽说日子瞒过去了,只盼着是个公主,若是皇子,陛下可是信誓旦旦要立为太子的,你不是害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