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乖乖巧巧软声道:“不敢了,圣上恕罪,妾身再也不敢了。”
元循继续凶巴巴地威胁:“爱妃的身体发肤,每一寸皆属于朕,日后若再有此等事,朕可不会再如此轻易放过你了。”
崔炽繁故作胆怯点点头,甜软嗓音微微发颤:“是,妾身知道了。”
若非前些日子与褚定北暗中相会共谋大事,恐怕她在日日惯性伪装之下,也要渐渐分不清前世与今生了……
见她如此乖顺可爱,元循暗暗自鸣得意,心中又一阵发痒。
早在方才褪下少女身上衣物之时,男人胯间硕物便渐渐苏醒抬头。
现下更是愈发膨胀,硬到发疼,勃勃弹跳。
可惜她腿间窄小细嫩的小穴一连两日承受他的雷霆怒火,至今仍红肿不堪,白嫩肥厚的花户更是被磨破了皮。
元循仔细净手后,褪下身下少女的素绉缎亵裤,并剥开她纤长莹白的双腿。
这大片刺眼的破损红肿看着很是骇人,男人呼吸都不由得慢了一拍。
他取出另一种专治红肿破皮的清消霜,挖出一块,用指腹均匀仔细地点点涂抹在红肿破皮的细嫩处。
被他那粗粝的指尖碰上,炽繁精致姝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似乎疼极,一双眼眸噙着泪珠欲坠不坠。
因炽繁身下与手腕都碰不得睡,索性元循只用沾湿的巾子替她擦拭了一番。
他自己则在洛阳太极殿后方的白玉池内痛快清洗良久。
半躺在床榻之上的炽繁望着手腕那道已经结痂的疤痕微微出神——
这两年来,这暴君待她的态度,越来越叫她看不懂了。
甚至,许多温情亲昵的片刻还会让她不由地心生悸动……
只是曾临朝称制二十多年,至高无上、万人敬仰的皇太后陛下,又如何甘愿久居人下、百般隐忍呢?
她摸了摸含着满腹精水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眸底闪过一丝满是戾气的精光——
待明年孩子出生之时,恰好便是暴君今生的死期!
另一头,入驻洛阳的数日后,褚定北忆起前世那淫邪小和尚明空在今生的诞辰将至。
他特意换上一袭寻常便装,亲自前往那明空和尚所在的景明寺。
不曾想,他竟遇到了一位从前在南朝的故人,此刻正挺着个高高隆起、随时要生产的大肚子……